滕叫天填写着,非常的详细,主要扎传上。
滕叫天写完:“坐下喝一杯。”
“不食阳食。”这个人冷冷的。
“我不来找你,一个星期后,就可以建阴阳门。”这个人转身走。
滕叫天出去,送到门外:“那纸钱……”
“我出来必撒钱。”
滕叫天看着这个人走远了,进屋,坐下喝酒。
他琢磨着,恐怕自己是掉进去了。
有人敲门,随后手机就响了,是伊一元。
他出去,到后面,把门打开。
“伊先生,请。”
进屋坐下,给伊一元倒上酒。
“滕先生,这怎么满地的纸钱?”伊一元有点紧张。
“我自己撒的,原因就不说了。”滕叫天说。
伊一元是狐疑的。
“我来问一下滕先生,犯纸牌挂了,纸罚没到,这心里总是没底儿,死活的给个话儿。”伊一元说。
“你就当没发生,要怎么样,谁也不知道,伊先生,最近忙什么呢?”滕叫天问。
“闲着,犯纸牌挂上后,心里不安,再说,扎活没有,我不知道滕先生是怎么想的?”伊一元说。
“祖传扎活,千年了,我就是守铺,死在这儿了。”滕叫天说完,笑起来。
“唉,折腾半辈子了,没给孩子留下点什么。”伊一元说。
“儿孙自有儿孙福。”滕叫天说。
滕叫天知道,伊一元一直在折腾着,也有犯纸的事情,捞阴,规矩是要守着的,到时候真的出了事情,也就傻眼了。
就现在的情况来看,各纸铺也不会安分的。
伊一元晚上十点多走的。
滕叫天休息。
早晨起来,把院子的纸钱扫了后,出去,他去新县,守陵人肇启运那儿。
肇启运给弄了酒菜,喝酒,滕叫天说了发生的事情。
肇启运说,每一个行当都不好干,捞阴更不好干,就现在的扎纸似乎是走到了尽头了,那么就不能墨守成规,犯纸是必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