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叫天晚上去小塘。
苏婉看到跑过来,拉着他的手。
滕叫天挣开了。
“小婉,别这样,你还年轻,我已经是老了,好好的找一个人。”滕叫天说。
“哼。”苏婉生气。
进客厅喝茶。
“苏婉,你会扎纸。”滕叫天不是问,是肯定。
苏婉低头,半天抬起来说。
“哥哥,我确实是会扎纸,是阴界寄纸,寄纸学扎,就是逃离苏家的噩运,保我一命。”苏婉说。
“噢,是这样,那艳和我说,她想脱纸,就是摆脱官扎,让我做纸,可是我不会,她说,你做纸也可以。”滕叫天说。
“哥哥,这不能帮的,就官扎来说,水是太深了,不要管。”苏婉说。
“嗯,那我就明白了。”滕叫天说。
滕叫天没有想到,苏婉竟然是寄纸,而且是在阴界,那么是寄在了那一家纸铺呢?
滕叫天没问,但是苏婉说了,他寄纸就在阴界的滕扎。
滕叫天真是没有料到会是这样。
“那我现在是可以进阴界的,工福也说过,现在我可以随便的出入阴界。”滕叫天说。
“是这样,但是进阴界,月不过三。”苏婉说。
“嗯,有一些规矩我还是不懂的。”滕叫天说。
“慢慢就懂了,不过没事最好不去。”苏婉说。
滕叫天知道,一个世界有一个世界的事情,现在纸铺的情况是不太好,但是守着,也是没有问题的。
不过纸铺的出路在何方,现在谁也说不清楚了,传承了千年的扎纸文化,恐怕也是到了末路了。
滕叫天回纸铺,中午了,他叫了酒菜,让搭纸一起喝酒。
搭纸说,活儿一直就不多,滕叫天几乎就是在搭钱,让他加点其它的丧活儿。
“我还能赔得起。”滕叫天说完,笑起来。
搭纸说,滕叫天执念太重了。
也许是这样。
晚上关了铺子,滕叫天去宁小雨那儿。
他问宁小雨,进阴界,有什么办法。
宁小雨说,自己建阴阳门。
他和滕叫天说了,怎么建阴阳门,还拿出了图纸。
滕叫天回纸铺,看着图纸,这个造价成本也不低,得五六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