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叫天一听,不是好事儿。
“工先生,过奖了。”滕叫天说。
“不,言不过实,确实是,三扎成?,而且是班扎,在阴界里,滕扎会班扎,但是不会外流,滕先生也姓滕,这我到是有点奇怪。”工福说。
“不过就凑巧了。”滕叫天说。
“滕先生,您得说实话呀,纸都过了,满纸月可入三次阴界,可带纸活儿,叫天纸铺那就能活下来。”工福说。
滕叫天心里发寒,这工福看来并不是为了什么扎赛,而是来看扎来了。
这是阴界扎纸的管扎人吗?
“工先生,您知道这么多了,关于我的班扎,也是意外学到的,学得半成不成的。”滕叫天并不打算说实话。
“滕先生,直说,我是阴界那边的管扎人,了解情况。”工福说。
“噢,我的情况基本上就是那样,过纸了,你们应该对我是十分了解的。”滕叫天说。
“我了解班扎的事情。”工福说。
滕叫天喝了一口酒,知道,到底还是惹出了祸事。
老祖宗说,班扎一出,必来祸事,果不其然。
滕叫天想,不说实话,恐怕也是不成了。
宁小雨突然进来了,滕叫天一愣。
“工先生。”宁小雨笑着坐下了。
“宁先生,你怎么来了?”工福问。
“嗯,我路过,看到就进来了。”宁小雨说。
滕叫天看着窗户外面。
“宁先生,您在不方便。”工福说。
“工先生,滕先生约纸是我约的,所以我在没有什么不方便的。”宁小雨说。
“宁先生,那好,滕先生,班扎的事情,你要说实话。”工福问。
宁小雨眨了一下眼睛,低头。
滕叫天就知道,不能说实话。
“你说班扎,我还真就不太懂,看过一本书,残破不全了,有三分之一,我知道扎纸有班扎,看完就烧掉了,这次参赛,有一些原因,我就不说了。”滕叫天说。
“我就信你一次。”工福瞪了一眼宁小雨,转身走了。
宁小雨倒上酒,看着滕叫天。
“今天我不来,你恐怕就要说实话了。”宁小雨说。
“确实是。”滕叫天说。
“现在的情况就是,阴界那边的人,并不知道,他们存在是我们的前世,至少现在不知道,不能讲。”宁小雨说。
“调查我为什么?”滕叫天问。
“满纸后,可以进阴界,这是例行的工作。”宁小雨说。
“那阴界只是我们的前世?”滕叫天问。
“不是,这只是初级的世界,有我们的前世,来世,分成初级世界和高级世界两种。”宁小雨说。
滕叫天还要问,宁小雨摆了一下手。
“别问了,聊点其它的。”宁小雨说。
“你参加扎赛,是姚苗苗请的你?”滕叫天问。
“是呀,你别看姚勇一天跟死人一样,实际上并不是,这个面子我得给。”宁小雨说。
这让滕叫天非常的吃惊,那姚勇是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