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叫天没有想到,那艳说,叫天纸铺是南城的第一纸,叫天能解,就是他纸铺所为。
滕叫天愣了半天:“如果真是这样,我也不会跑这儿来问那先生。”
“滕先生,你自己解释没用的,你徒弟南北的纸铺也挂了牌儿,是不是给我们看的呢?那贾业也挂了牌儿,一元纸铺也是,但是都说,叫天能解,你怎么解释?”那艳问。
滕叫天摇头,这是自己找事儿。
“我解释不了。”
那艳笑起来:“逗你呢,滕先生,我知道滕先生不是这样的人,爽直的人,当面鼓对面锣,您能敲能打,背后您是不会的,就那镇都说不会是您。”
“那先生,您是吓我一跳,如果您都这么想,那我真是解释不清楚了。”滕叫天说。
“这事也是蹊跷,把您扯进来,恐怕也是有原因的,一箭双雕了。”那艳说。
“是呀,我自己都懵了,还不如直接冲着我来。”滕叫天说。
“也不用着急,事情出了,那就等着,犯纸了,那也没办法,道理上来说,官扎不在民间之中,竟然也被挂了牌儿,这是我不能理解的,那后面是什么人呢?”那艳也是在分析着。
滕叫天也是琢磨不明白。
那艳离开后,滕叫天坐在那儿,琢磨着,这事恐怕是要把他搅进去。
滕叫天离开西郊观巷,回纸铺,给邓刚打电话,让他取活。
邓刚过来,把钱放下,取活走了,没多废话。
滕叫天休息,下午四点多起来,就从后门出来,去天桥茶场。
他进去,把菜摆上,龙老板就把酒和豆子拿过来。
“滕老板,慢用。”龙老板回到台子那儿坐着。
有人过来了。
“滕老板。”
“坐,一起喝。”那个人坐下,喝酒。
“老刘呢?”滕叫天问。
“老刘一个星期没来了,而且电话也打不通,不知道怎么回事儿。”那个人说。
“有什么消息没有?”滕叫天问。
“滕老板,您是不知道,进来这儿人不多,现在是息息了,不敢探了,也不敢说了,这是第三天,老刘一直没来,大家都担心是出了事情,这茶场,每隔两三年,就会有一个人不见了,没有一点消息,大概是放了不应该放的消息,打听了不应该打听的消息。”那个人说。
“什么饭都不好吃呀!”滕叫天说。
“是呀,滕老板慢用。”这个人把酒干了,就走了。
滕叫天坐在那儿慢慢的喝酒,茶场的人,不过十几个人了,往常这里的息人都六七十人,甚至有的时候上百人,看来是真出了什么问题。
关于十三装,滕叫天本想打听一下,这些消息人是真的厉害,看来他们是不敢打听这个消息。
滕叫天坐到晚上九点多,背着手离开了,龙老板是一直坐在台子那儿看着滕叫天,也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