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业一下站起来,把杯摔了,走了。
滕叫天真的想弄死他,但是,这样的小人,最好不要招惹,会带来无尽的麻烦,想惹,就一下弄死他。
滕叫天把酒干了,把帐算了,回纸铺休息。
滕叫天被搭纸的给叫醒了,他看着搭纸人,脸都是白的。
“怎么了?”滕叫天也紧张了。
“滕老板,你到门口看看,太吓人了。”搭纸人的声音都颤儿了。
滕叫天出来,到门口,也是吓了一大跳,门口摆着棺材,大大小小的十几个,大的有半米,小的巴掌大小,漆红的,漆黑的,原色的……
样式也是很多种,复棺,单式,双顶,拱顶,平顶……
外面围了很多的人看热门,在马路对面,都不离近看。
滕叫天没有想到,这贾业来真的了。
搭纸害怕,滕叫天过去,把十几个棺材搬进院子,坐在院子里喝茶,东北的五月已经温暖起来了。
搭纸站在一边看着。
“没事,我订的,这棺材的意思就是升官发财。”滕叫天这样说,搭纸才松了口气,去忙了。
滕叫天想想,这十几口棺材是真的精致,到底是传承下来的打棺人,这贾业到是有点本事。
滕叫天琢磨着,这东西放在这儿,也不是事儿。
南成有一个民俗馆,他认识馆长,凌健。
他过去,凌健在办公室。
“哟,滕老师,这么空?”凌健说。
“凌馆长,我弄了点好东西,你看看。”滕叫天让凌健看照片。
凌健看了半天:“是好东西,这东西能增加人流量,你要多少钱?”
“我们兄弟,无偿赠送。”滕叫天说。
“马上去拉。”凌健说。
凌健带着人,去纸铺把十几个棺材拉回馆里,摆上了。
凌健拉着滕叫天去喝酒,感谢滕叫天。
喝酒,凌健说,想弄点扎活儿,在馆里,上面给了一笔钱,收一些民俗的东西。
“我可以出一件两件的,赠送,其它纸铺你自己找他们。”滕叫天说。
“嗯,这事也是筹备了一段日子了,馆里收过来十几件扎活了,那真的是太漂亮了。”凌健说。
“东北有很多的东西,就扎纸而言,传承千年的文化,如果能发展起来,也是不错的。”滕叫天说。
“确实是,扎纸这块要转一个方式,我知道,现在扎纸再不拯救,慢慢的就会消失了。”凌健说。
滕叫天也很清楚,就现在纸铺发展的方向也是迷茫的,大家都在寻找出路。
有的纸铺加了其它阴伙计,像丧衣,主持……
滕叫天不想加,就是单纯的纸铺,是一种坚守,他也说不好。
喝过酒,凌健让滕叫天去馆里看收来的十几件扎活儿。
两个人到馆里,凌健打开门,里面是展馆,这个展馆分成了八个区。
“对了,我问一下,姚纸那次的扎展,我过去看了,那里面的扎活,你认为怎么样?”凌健提起这事儿来。
“还可以。”滕叫天不想再提这件事情。
一个扎纸厅,摆着十几件扎纸,扎牛,扎马,扎房……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