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滕叫天现在手法,想弄出来,就这么根,没有十天八天的都弄不出来。
东北是扎纸的起源之地,但是滕叫天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遇到过样的高扎,现在冒出来了,为何事呢?
只是为了抢点扎活儿,似乎不是,肯定是后面另有事情。
滕叫天三天没有出纸铺。
第四天的时候,伊一元就来了,十点多过来的,坐下喝茶。
“官扎出事了。”伊一元说。
“什么事?”滕叫天心一惊,别不是自己烧纸人给官扎惹出来的祸,到时候就麻烦了,那镇可不是讲道理的人。
伊一元说,官扎那家人,女人突然都病了,都住院了,而且查不来是什么原因。
滕叫天心想,这恐怕要坏事了,那镇肯定会说,是因为他烧了那些扎人的原因,引起来的。
可是事实上,并不是,那扎人滕叫天看了,确实是高扎,但是并没有加了恶扎,所以不会有事儿的,那家女人生病,恐怕是另有原因。
滕叫天知道,自己惹上麻烦了。
那逸找他,如果是那镇,他是不会去的。
去的原因也是,班扎的事情,滕扎过去确实是给官扎使了恶班扎,虽然事出有因,但是事实是存在的,他也想把这段的事情,弄过去,修好,没有想到,弄出这样的事情来了。
伊一元走没多久,那逸就打电话,说在纸铺对面胡同的酒馆。
滕叫天看手表,马上十二点了。
滕叫天换了一身衣服,去胡同的酒馆。
进去,菜都摆好了,酒也倒上了。
坐下,滕叫天没有动筷儿,看着那逸,让他说事儿。
那逸说,那家的女人都生病了,非常的奇怪,是不是那纸扎人引起来的呢?
那逸这样想,那镇也会这样想,这事真的就是掉坑里了,滕叫天后悔,自己是太欠儿了。
“那爷,我是真没有料到会这样,但是和扎人没有关系,因为当时我烧的时候,也看到了,没有动其它的,只是单纯的扎片人,你虽然离得远一些,你也应该能看得出来的。”滕叫天说。
“滕爷,我自然是和那镇那些人说了,没有人相信我,都说我和你是一伙儿的,说我得了好处了。”那逸说。
滕叫天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这是真的惹上了祸事儿,那镇可是翻脸麻子,立脸口子的人。
“已经是这样了。”滕叫天说。
“这事是由我引起来的,我叫滕爷过来的,我过来就是想商量一下,怎么弄。”那逸说。
滕叫天也不知道怎么弄,那逸到底是官扎的人,人家都有着血缘的关系,这话滕叫天就不好讲了。
“那爷,这事看着来,那镇也不是个糊涂的人。”滕叫天只有这样说。
那逸也是真的没办法再说什么,只是让滕叫天小心一点。
喝酒,就聊那扎片纸人,这事怎么又出事了?是不是洗纸呢?
那逸说,绝对不是洗纸,洗纸不会是这样的,不会吓人的,洗纸的手法凶狠。
确实是这样,上次的记录中,那洗纸是真的吓人。
那会是什么情况呢?官扎得罪人,那是肯定的。
“那镇弄这个官扎展,确实是赚到了钱,但是出了祸事儿,官扎原本就是隐藏着的,这突然的跳出来,就摆在明面上了,得罪的人也是看明白了,就敢下手,如果不出来,得罪的人还是有所忌惮的。”那逸说。
“就那扎片人的手法,恐怕没有几个能扎得出来的。”滕叫天说。
那逸打电话给老刘。
老刘过来了,这都是老刘的大主顾,老刘必然是会来的。
进来,坐下,自己倒酒喝。
那逸就问扎片人的事情。
老刘的一句话,确实是让人吃惊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