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叫天也是奇怪了,自己并没有看到过这扎脸,但是在梦里出现过几次,每一次都会让滕叫天惊醒,当年他到扎脸的时候,当时就懵了,竟然现实中,真的存在,是肇扎,自己和肇扎有什么关系吗?
肇东显然是犹豫了,但是他还是说了。
肇东说,新县的肇扎和官扎又有所不同,肇扎是原扎,就是东北扎纸的起源之扎,一直就的新县这个地方。
那扎脸雕刻在门上,是一种标志,肇扎都会有这种标志的,那么扎面实际上是扎纸,给死者扎面,那个时候有一个部落死亡之后,要扎面盖脸,扎面有六扎,也根据死亡的不同,扎脸也就不同。
肇东说完,滕叫天看着肇东,自己梦里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扎面出现呢?
看着那扎面,让人恐惧,让人生怕,不禁的都会哆嗦,不敢再看第二眼。
“那就不打扰肇先生了。”滕叫天说。
肇东把滕叫天送到门口,滕叫天离开新县。
回纸铺休息。
第二天,周帆八点多就来了,滕叫天刚坐下喝上一口茶。
周帆进来,滕叫天给倒上茶。
“滕老师,打扰了,我问《扎纸》的事情。”周帆说。
滕叫天想了一下,带着周帆进地下室。
“我就放在这桌子上,第二天起为就没有……”滕叫天抬头看桌子,当时就愣住了,话也说不下去了,那本《扎纸》竟然就有桌子上。
见了鬼了,滕叫天慢慢的走过去,拿起《扎纸》看,确实是那本。
周帆看着滕叫天说。
“噢,我大概是记错了。”滕叫天把书递给周帆。
“周老师,您可以拿走了。”滕叫天说。
周帆愣了一下:“这书是非常重要的,关系到……”
“再重要不过就是一本书罢了。”滕叫天说。
出来,周帆坐下又聊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滕叫天看着周帆走远了,拍了一下桌子,把搭纸人吓得一哆嗦。
滕叫天去后院,从后门看,一直到地下室,竟然没有发现什么,这个人来去自由,也真是奇怪了,而且还知道地下室。
至少这个人对这儿是知道的。
滕叫天回到前面会着喝茶,这个人把《扎纸》书还回来了,是害怕了吗?这书有人出了那么高的价格,他是害怕了,害怕会要命。
敢到纸铺来偷东西的人,看来胆子是不小。
下午,滕叫天进扎房,扎门,他要再进阴界去看看,或者说是扎幻出现的地方,不管是什么,他要弄清楚班扎的事情。
晚上七点多,扎完门,滕叫天从后门出来,到小胡同去吃饭。
南北走后,他就没有在纸铺开过火,都是在外面吃。
想想,滕叫天感觉到挺悲哀的,自己最后弄到了这个程度,捞阴,就是这样吗?
滕叫天坐在角落喝酒,想事儿,南北进来了,直接奔他这儿来了,看来是南北是知道他在这儿,南北这是找他有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