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扎的?”肇启运这么一问,滕叫天心一惊。
他把清代的服装挂到扎房的时候,感觉到了异样,难道……
“昨天。”滕叫天说。
“扎门呢?”肇启运问。
“在扎房。”
“过去看看。”肇启运起身。
进扎房,肇启运看了一眼挂着的衣服,又看扎门。
“到底是滕扎,果然是学到了滕扎的真东西,这扎门和费娟相比,有过之无不及,其神其韵都出来了。”肇启运说完,就出来了。
回屋,接着喝酒。
“你再弄个乱煮吧!”肇启运说。
滕叫天打电话,要乱煮。
这是东北南城的一个特色菜,南城只有两家,都是胡同里的菜。
喝酒,聊天,乱煮半个小时送来了,肇启运吃了一口:“就是这个味儿。”
“肇师傅,这扎门是有问题了?”滕叫天问。
“我也是少了一句话,你扎门是没有问题,可是你不知道怎么用的,那扎门无守,已经有东西出来了,我给费娟发了微信了,她两个多小时就能过来。”肇启运说。
“什么意思?”滕叫天问。
“扎门成了,得有守门的,不然里面会有东西出来的,我看是已经有东西出来了。”肇启运说。
滕叫天不禁的就紧张了,那扎房里的异样,确实是很奇怪。
“什么东西?”滕叫天问。
“等费娟来的吧!”肇启运把酒干了,说休息。
滕叫天也不喝了,坐在院子里抽烟。
他等着费娟来。
天快黑了,费娟来了。
肇启运也起来了。
费娟看了扎门,说门开过。
费娟看了有近十分钟,在扎房动了火,烧了黑钱,那扎门竟然自己开了,然后又关上了。
“费先生,什么东西?”滕叫天问。
“阴阳两界,人是阴和阳各半,自然,阴也可活,阳也可活,这两个世界是相通的,但是要有方法,人们常说的,阴阳两界,其实,阴界也是有半阳,阳界也是有半阴,那些东西,就是我们所说的脏东西,现在没事了。”费娟说。
费娟看了一眼挂着的衣服,出去了。
喝茶,费娟说:“那衣服角要放三谷,高粱,玉米,豆子,一样一粒,那扎门,扎成后,要在扎门下拴的,拴用桃木,打进地下,不露出来。”
“噢。”滕叫天汗下来了,难怪滕家扎书上写着,不仿扎,仿扎必出事。
就是说,你没见过的扎,看到了想仿,是不行的,你仿得一样,但是里面有很多的东西,你根本看不到。
“这回就没事了,但是还是少进冥。”费娟说完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