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费先生。”滕叫天说。
“不必。”
费娟是看在肇启运的面子上,帮滕叫天的。
费娟喝了一杯酒就回去了。
肇启运说:“滕先生,现在纸铺的活计也是很少了,你还准备守着吗?”
“我守着。”滕叫天说。
“也好,在行守行,也是守得规矩,维持不下去了,也不要犯行,不行就出门儿,也不能犯行。”肇启运说。
“是呀,滕扎扎训,以德而纸,以良为扎。”滕叫天说。
“记得就好。”肇启运说。
吃过饭休息。
半夜,滕叫天被叫醒了。
肇启运说:“洗把脸,把衣服换上。”
滕叫天起来,洗脸,看到炕上的衣服,是清代的。
他看了肇启运一眼。
“穿上。”肇启运说。
滕叫天换上衣服,出来,坐在院子里点上烟,肇启运看着他。
“你当真的想好了?”肇启运又问。
“真的想好了。”滕叫天说。
肇启运带关滕叫天去费娟那儿。
费娟竟然也穿着清代的衣服。
“跟我来。”费娟说。
肇启运没有跟着,说他回去了。
滕叫天跟到后院,后院的墙,有一扇门,是扎出来的门,依然是很粗糙。
“从这门儿过去。”滕叫天看着费娟,这是扎门,是假的。
“有什么禁忌吗?”滕叫天问。
“没有,能活着出来,就可以了。”费娟说。
滕叫天这个时候有点害怕了,这恐怕玩得就不好了。
这不是查事,这是玩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