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的滕扎,最后毁在自己的手里,他还不甘心,可是维持下去,也是很难。
第二天,大周来了,开铺,收拾完,滕叫天叫他坐下喝茶。
坐在铺子前,四月的东北,见暖,外面的行人多了起来。
“大周,在这儿你也学不到什么,总不能搭纸一辈子。”滕叫天说。
“我这个人也没有什么理想,就是赚一天钱,吃一天的饭。”大周说。
滕叫天看着大周,看来是一个老手了,不慌不乱的。
“你说,放消息的人,叫消息人,那探消息的人叫什么呢?”滕叫天问。
大周低头,沉默了一下,抬头笑起来:“滕先生大概早就知道我是什么身份了,我是探息,就像卧底一样,我失败了。”大周笑着说。
“不,你很成功,能拿多少钱?”滕叫天问。
“叫天纸铺是南城第一纸,都不愿意来探息,风险太大,所以价格高一些,放出的消息分成一级,二级……,你的永远是一级的,一级的给的钱就多,消息人得到消息后,也是定点的给息,一息多赚,在您这儿,我赚了有六万块钱。”大周说。
“那还不少,就在这儿呆着。”滕叫天说。
“滕老板,既然点破了,我就得离开了,探息人的规矩,不会和被探息人合作的,就像纸铺的规矩一样。”大周说。
“也好。”
大周站起来,给滕叫天鞠躬后,离开了。
滕叫天本不想点破的,但是,这个人在身边,那就没有秘密可言。
滕叫天关了铺子,在后面休息。
下午两点多,滕叫天离开铺子,去六先生那儿。
六先生看到滕叫天,那脸就阴下来了。
“六哥,我们有话说明白了。”滕叫天说。
“你可别叫我六哥,我受不起。”六先生说。
进屋,坐下。
“晚上不给我弄点吃的?”滕叫天问。
六先生看着滕叫天半天,打电话。
“我去姚勇那儿看看,回头喝一杯。”滕叫天去姚勇那儿。
姚勇在喝酒,喝得有点大了。
“哟,滕先生,谢谢你来看我。”姚勇说。
滕叫天坐下:“姚先生,你不能这样下去,至少我得帮帮姚苗苗吧?”
“我可没那个能力。”姚勇舌头有点直了。
“姚勇,你真不是个男人。”滕叫天说。
“谁说我不是男人,我……”姚勇说着。
滕叫天听得心发慌,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