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十六道菜,道道精致。
“那爷,客套了。”丑东说。
“我看得起和我叫纸的人。”那镇看了滕叫天一眼。
滕叫天一听,这事不对呀!
探纸丁人那镇不知道?如果是这样,那不是洗纸了,他三败纸,这让滕叫天弄不明白了。
自己的探纸丁人,现在是尽人皆知了,这个那镇不可能不知道。
滕叫天不说话。
“九点开始较纸,还真就没有看到过官扎。”丑东说。
“官扎岂能是你们百姓能看到的?”那爷依然是盛气凌人。
那丑东也是真能忍,他现在判断不出来,这官扎到底是不是洗纸人,这个时候,滕叫天还不好说话。
“那今天能看到了?”
“你们有幸开眼,也让你们见识一下官扎,免得有人不服气儿。”那镇说。
滕叫天听着这话儿就不对,他和官扎没有往来,也没过结,如果说是洗纸,那就不用讲什么了,如果不是,那是不是有人栓纸?
滕叫天是听话听音儿。
“那爷,那就看活儿了。”丑东硬气。
喝酒,聊天,那镇说官扎三十六人,是正黄旗,上三旗,专门为宫里扎纸……
那镇喜欢说过去,似乎沉浸在过去的辉煌里。
“您儿子是做什么的?”丑东问。
“官扎三十六人,都是男孩子,而且都要了一个孩子,为什么都是男孩子?宫里密术,这些孩子都有出息,在南城都有点地位……”那镇说。
滕叫天根本就不相信什么密术。
就是胡聊一气,快九点,那镇站起来。
“去扎房。”那镇背着手,迈着方步。
这个胡同有多少房子不知道,竟然都是相连的,最后到了一个地方,是扎房,可是真大,一间大房扎,有三四百平。
进去,扎房也是极为讲究,那扎案,都是擅木的。
“你可以开始了。”那镇说。
“那爷不扎?”丑东问。
“现活儿。”那镇坐到椅子上。
“我也现活儿,这酒没有喝畅快,我们接着喝,现活一会儿就送到,不过我想再请那家的一级扎过来看看。”丑东说。
“哟,你看不起我那镇?”那镇有些不高兴了。
“那爷,没有那个意思,总得有一个人评判,我今天让滕先生过来,就是做一个见证。”丑东说。
“也好,回去接着喝。”那镇背着手,出了扎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