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一元这样担心,恐怕也有着违规的事情,滕叫天到是不害怕,自己的纸铺没有出现过违规。
那么关于扎面人,到现在,也没有人提及到,那天桥茶场的老刘竟然知道,这老刘也是厉害了,这个消息人当得,也是够格。
“伊先生,既然来了,也就不用害怕了。”滕叫天说。
“这千年纸业,如果毁在我手里,真对不起祖宗了。”伊一元说。
主持人还是姚苗苗。
两个人看着,喝着茶。
扎纸五个一组,摆在台上,后面坐着六个评委。
“评委一个不认识,都是什么人?”伊一元问。
“应该是姚纸找的官方的,就是扎艺那边的,明纸,非物质文化遗产的那些人。”滕叫天说。
“姚纸是玩明白了,不过这些人当评委也不够格,没扎过纸,懂什么呢?”伊一元说。
“估计都是专家,我们和专家不能比,最多我们就是扎匠。”滕叫天说完,笑起来。
“是,捞阴,糊口。”伊一元说。
五扎一组,十分钟换一组,所有的扎活儿都平平的,甚至还有扎得很烂的。
这似乎是在比烂,滕叫天都笑起来了。
十一点多的时候,三十六个扎纸都评完了,下午公布比赛的结果,同时,有扎人献纸,就是扎纸当场表演,各扎人不能离开,必须参加。
各扎人都在台下的椅子上坐着,三十六个人。
滕叫天让茶楼的服务员,到后面小馆给叫了酒菜,坐在那儿喝。
伊一元说:“滕先生,你说姚纸到底是什么角色呢?”
“好好的说呢,姚纸把千年的传承发扬光大了,现在姚纸是省非物质文化遗产,这大赛后,恐怕就是国家级的了,除了这个,姚纸也是想从阴纸转到前面来,就是阳纸,阳纸的忌讳就没有那么多了,阴纸就不同了,捞阴这一行,忌讳冗杂繁多,稍有不慎,祸从天降,你是干这个的,你也是非常清楚的,阳纸后,就是人际关系的问题了,不至于随时就把命给丢了。”滕叫天说。
“是呀,但是,阴纸转阳纸,那也是犯了规矩的,我记得是有的。”伊一元说。
“扎纸是要发展的,不能以旧规而定,不过呢,有人守着,像纸铁的存在,洗纸的存在,那么后面的人是什么人呢?南城不大,但是这个人的能力可是不小。”滕叫天说。
伊一元锁住了眉头,把酒干了,又倒上。
就是说,现在想躲也不可能了,伊一元在面对,恐怕一元纸铺还有其它的事情发生,只是伊一元不说。
下午一点,没有先公布结果,有扎人上台表演扎纸。
上台的是普扎,低扎,这到是让滕叫天和伊一元很意外。
恐怕其它的人都不会上台表演的,就是找到滕叫天,他也不会同意的,伊一元也许只能让伊正上台表演,自己绝对不会上台的。
滕叫天自己不会,也不会让南北上台的。
表演的扎纸也就那么回事儿了。
这扎赛弄得很失败,那么背后的人,想要干什么?
伊一元也想不明白。
两点多,公布扎赛结果,一元纸铺拿了一个百万大奖,就伊正所扎的,也是普活儿,也害怕出头露面的。
这个结果让伊一元大惊失色,一下站起来,半天才坐下。
伊一元心里清楚,这就像点名一样,这个时候拿这个奖,那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伊一元坐了一会儿,说有事。
伊一元走了,滕叫天也是冒了一身的冷汗,就那些扎,都是普扎,说不出来谁高谁低的,突然就给一元纸铺,这太意外了,这一元纸铺有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