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过酒,就去了北纸。
进去,上二楼,扎房,高粱杆儿扎的。
里面摆着沙发,茶海,茶具,物架,上面摆着古瓶子。
滕叫天看了一眼物架,上面的瓶子都是真的,价值不菲。
进来,滕叫天一扎眼就知道,这扎功。
那伊一元也是一样,一眼的事儿,对于叫天纸铺和一元纸铺,都是可以说是,在十七,八级的纸铺。
两个人喝茶,茶可是好茶。
就滕叫天来说,他进来是有期望的,他希望是能看到,自己所看不到的,学一学,可是有点失望,看着扎活不错,可是怯纸太多了,没眼看了。
那伊一元也是同样,他只是看了一眼也明白了,恐怕一元纸铺出现的事情,不会是姚纸,这让伊一元有点闹心了,如果是姚纸,至少是知道谁干的。
姚勇看着他们两个。
“滕先生,伊先生,这扎房如何呢?”姚勇问。
两个人就犯难了,这怎么说?
这姚勇看来是什么也不是,暗纸百年,姚纸传承千年,这也不可能呀!
伊一元看滕叫天,滕叫天的脾气,伊一元是了解的,但是看是看,伊一元竟然说话了。
“十级也是凑上。”伊一元说。
滕叫天愣住了,然后就笑起来。
伊一元的秉性,断然是不会说这样的话,而且是当滕叫天面儿说的。
姚勇脸色难看。
“伊先生给十级,我只能说是八级。”滕叫天说。
姚勇半天笑了一下说:“谢谢两位先生的指点。”
事儿到这个程度了,这茶也喝不了了。
起身走人,滕叫天和伊一元出来。
伊一元说此话,就是想把滕叫天交下,滕叫天人仗义,果然是,他说十级,滕叫天说八级。
“谢谢滕先生。”伊一元说。
“不必谢,姚纸不简单,我们抱团,互相帮助。”滕叫天说。
这话让伊一元心里犯了合计,但是没说。
各回各家。
伊一元没睡好,那滕叫天也是一夜没睡好。
那姚纸北扎房,看着简单,说实话,不过八级,伊一元是给面子,说了十级,在扎房上有一个小人,那小人不过尺,但是精致到可以说到十八级,这个伊一元也许是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