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撑住了!
这,就够了!
“铛铛铛!”
兵器碰撞的声音接连响起,在玛瑙河畔,宛若有着一个大型的锻造坊。
数百步之外。
曹芝艰难地从昏迷当中苏醒过来,眼耳口鼻之上全都是鲜血,他胸前的外甲早就破烂,露出里面的金色软甲,再加上防御法术,才算是在武圣的一击之下保住性命。
他这趟跟着洪泽营,而不是跟着玄武营,本就是在赌博。
曹芝在赌。
姓陈的能赢。
如此以来。
不仅仅也是他的军功。
同生共死之后,也能拉近些和白袍的关系。
所以刚才。
曹芝才冒着生命危险出手相助,虽然没有什么用就是。
话说回来。
他这个便宜大哥,身上藏的东西真是不少,又是法术又是诡异火焰。
只可惜……
仍旧不是对手。
宇文景温名不虚传,绝对算得上宇文一族屈一指的猛将。
要知道。
武圣之间,亦有差距。
这个宇文景温,即便再武圣之中,恐怕也是名列前茅的存在。
看来……
他是要赌输了。
不过无所谓。
赌博总有输赢。
曹芝还给自己留了一道遁符,只需要留得一条性命在,就什么都好说。
他连续吃下数颗丹药调理伤势,然后从雪地当中爬起来,本打算先离开此地再说,然后就听到“当当啷啷”的打铁声。
“还在打?”
“他还撑得住?!”
那可是武圣啊,在武道一途上,是质变,夸张点来说,根本就是凡人和仙人的区别!
“咳咳……”
曹芝用腰间的佩剑当拐杖,踉踉跄跄地循着声音出的方向靠近,来到山坡上趴下,朝着地面望去。
只见厮杀仍在继续。
一人白袍,枪剑双持,另一人赤膊上身,挥舞着流星巨锤。
两人也不知道打了多久。
只看到。
陈三石处于下风,一直在苦苦支撑。
而独臂的宇文景温,看似占据绝对优势,但始终没有办法再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