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原则的人,在社团是不讨喜的。
因为这是一个嘴上说着规矩,但却满是卑劣的阴暗之地。
但介一却护住了我。
我很感谢他。
但他却没法帮我赚钱。
我的原则,也让我半年时间并未攒够五万円。
但我却等不及了,因为这半年我一封她的信都没收到了。
我向介一借了钱。
即便我有可能一去不返,但他还是借给我了。
两年了,我再次返回了家乡。
怀着忐忑的心情,我走进了‘贝壳’的家。
可她父亲却对我说。
“你来晚了,她已经不在了。”
我咬牙质问,“她去哪了!”
“三个月前,有人给我五万円,我把她给那个人了。”
她父亲轻描淡写,仿佛说的不是女儿,而是一件不值钱的货物。
“那个人是谁?”
“说是外国回来的,具体我也不清楚,但某某似乎知道。”
我冲出她的家,找到那个知情人。
对方支支吾吾,什么都不肯说。
我动手了,打的对方说出所知道的一切。
“求你别打我了,我也不认识他,只听说他住在海外,隔一段时间就会来霓虹买人,我也不知道人会被带到哪里,反正从来没有人回来过,说不定半路就死了呢!”
我放开对方。
神情恍惚的来到海边。
风雨突然来袭。
天气就好像多年之前,母亲一去不返的那天。
唯一让我牵绊的光,似乎也一去不返了。
心如死灰的我返回东京。
我要把钱还给介一。
心中的光虽然没有了,但我不能辜负这世上唯一还信任我的人。
然而,回到东京的我,看到的却只有介一那冰冷的尸体。
他死了。
死在一个漆黑的巷子里。
身中数刀。
没人知道他是被谁杀的。
同样也没人在意。
因为这个卑劣阴暗的地方,这样的事情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