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整理。”
滕叫天说事儿,苏婉说,让他们过去。
滕叫天和老刘去小塘。
苏婉让人去找了。
老刘说:“中午我还得在这儿吃饭,小塘的东西太贵,我舍不得。”
“哟,老刘,你钱可是没少赚。”
“我相信人有来世,我修来世。”老刘说。
“也准备磕十万个长头?”滕叫天问。
“我没有体力了,所以用其它的方法方式。”老刘没说,滕叫天也便不好再问。
喝茶,苏婉去安排菜。
“老刘,你这个息人,什么想法我是不明白,但是我看没必要。”
“我的事,你不懂。”老刘说。
闲聊,一个多小时后,苏婉回来了,拿着扎花,带瓶,瓶子也是扎出来了。
那扎花是蓝色的,看不出来有什么,不是扎宫灯,有宝石,玉石什么的。
“这扎有什么讲究?”滕叫天问。
“你们两个是扎纸人,问我?”老刘说。
滕叫天看苏婉。
“供扎,所供见善盲恶。”苏婉说。
老刘说:“不说了,上菜。”
老刘把扎花装到一个黑色的袋子里,这是早就有准备?
“你这……”
“我干什么的,你不知道吗?我在鬼市,鬼市谁身上没两个黑色的袋子?”老刘说。
这个滕叫天还真就不知道。
喝酒,滕叫天也是闲聊,老刘说那家这次是损失很大,如果没有滕叫天,那家恐怕就会全部挂了。
“你就,扎缠的存在,是因为什么存在?为什么会这么厉害呢?”
“心生扎,扎生缠,缠生病,病生灾,这都是互相的,也是有因之果。”老刘说。
“小婉,你说呢?”
“积阴成数,人体里的阴阳不平衡都会生病,那自然界的积阴重了,就会出现某一些奇怪的现象,有的人说看到了脏东西,那是积阴而成的,当达到一定程度就会这样,那么如果突破了,又会变成另外一种。”苏婉说。
滕叫天想到一件事,不禁的让他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