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走了一段路,那个人坐下了,和滕叫天要烟。
抽烟,那个人说:“其实,刚才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我犹豫了。”
“您这是……”
“你太善良,也是太容易相信人,我刚才可以在桥的中间,把蒙着的衣服拿下来,自己走过去,我想你会掉下去的,你掉下去了,我将减少百个磨难,进入到轮回道里。”这个人说。
“你也是善良的人。”
“我是恶人。”这个人起身走。
滕叫天跟着,下了山,有一条河,对面又是山。
这条河十多米宽,但是水不深,到膝盖。
可是走到河中间的时候,虽然一直在走,但是依然是在河中间,剩下的几米,就是走不过去。
滕叫天把瓶子拿出来,灌水,放到包里。
他站在那儿不动。
“你必须走,天亮前,到对岸。”
“我感觉就是在原地。”
“这条河并不是你所看的那么宽,你心有多宽,河就有多宽,这河因心而生。”那个人说。
滕叫天走,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不停的走,依然在河中间。
“你的心够宽的了。”那个人说。
滕叫天说:“我并没有觉得。”
天快亮了,上岸了,滕叫天一下就坐到地了,太累了。
滕叫天醒了,裤腿子是水淋林的,鞋也是湿的。
那只是梦,怎么会这样呢?
滕叫天休息。
起来快中午了,他拿着那瓶水,放到太子宅的扎房。
他去太子宅基地。
周帆说,那个将语冰,查完了,没有问题。
滕叫天给将语冰打电话,说随时可以到基地报道。
滕叫天没有多问其它的,这样会影响周帆的计划,安排工作。
滕叫天去邵大北那儿。
邵大北坐在店里发呆,叫了几声,他才“啊!”的一声。
邵大北让服务员上菜。
“是不是在想青-413星球的事情?”
“是。”邵大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