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叫天拆扎,从头开拆,一直到天黑,拆出了头盖骨,他用黑布包上头盖骨,到西山,找了一个地方,埋了。
他的外体积阴,在拆扎的时候,不时的就会运行,他也是感觉不安。
从山上下来,滕叫天去了伊一元那儿。
伊一元还守着铺子,扎活的纸铺子,一般都是人不离纸铺。
但是,现在扎活少了,也没有愿意守着了,留个电话,打电话就行了。
伊一元还守着,坐在前面发呆。
滕叫天进去,伊一元站起来了。
“老滕,有段日子不见了。”
“你还好吧?”滕叫天问。
“挺好的。”伊一元大概也是强撑着。
“去吃饭。”滕叫天说。
伊一元关了铺子,去角楼吃饭。
吃饭的时候,伊一元说,纸铺现在根本就没有活儿,也想了各种办法。
“这样也不是办法。”滕叫天说。
“是呀,我也考虑把纸铺换其它的生意,我也不管出门不出门了,活命重要。”伊一元说。
滕叫天沉默了,这事他不敢乱讲,入门即罪。
“老滕,你说可以吗?我也是犹豫了一个月了。”伊一元说。
“老伊,说实话,捞阴入门后,想出门,我还是觉得想个办法,我是不能带你出门了,因为伊正是我带出门儿的。”滕叫天说。
“那是过去的讲究,现在已经不是那个年代了,我觉得没事。”伊一元说。
“伊兄,还是慎重。”滕叫天说。
其实,伊一元心里很明白,他这也是想冒险了,没有扎活儿,生活也是难维持下去。
这酒喝得沉闷。
喝过酒,回家休息。
第二天,滕叫天去太子宅的扎铺,拆扎。
那扎孩子到中午拆完了,滕叫天用黑布蒙上。
滕叫天从太子宅出来,去后面的基地,进研究室。
站在周帆身后,看着数据。
“姐,这是往第五节点去了?”
周帆吓一跳,说:“对,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进来。”
出来,到花园喝茶。
“进行智能人测试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