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叫天没有想到,那艳已经是有准备了,在外面买了门市,两层的,下面就是茶店,不扎活儿,卖茶。
但是,官扎脱扎并没有那么简单。
“那镇不会同意的。”滕叫天说。
“当然,他是不会同意的,就那逸也不敢,那逸和那镇一直是有结儿,但是,那逸还是害怕那镇,原因就是在扎纸上。”那艳说。
滕叫天清楚,官扎这邪恶,一扎成亡,一扎成坟。
“那你不害怕?”
“我是唯一的女扎,不结婚,因为有一女扎,结婚不成扎,那镇是不敢的。”那艳说。
“我觉得你可以和那逸,那镇聊聊,官扎还有的发展的,有出路的。”滕叫天说。
“谢谢那先生的好意,只是不可能了,我也想找您,我脱官扎,他们肯定会为难我的,我会用女扎,如果女扎败了,麻烦滕先生,做纸救我。”那艳说。
滕叫天一愣。
“做纸我到是会,可是官扎是做不了的,我是民扎。”滕叫天说。
“确实是,到时候您和苏婉说一声,她出手就可以了。”这那艳的话,让滕叫天更吃惊了。
苏婉是喜欢扎纸,不是扎纸人,就苏家没有会扎纸的,但是那艳的话并不是这样。
“这个……”滕叫天也是犯难了。
“滕先生,您过个话儿。”那艳说。
那艳说,等她一会儿,她出去了。
有几分钟,那艳进来,拿着一个盒子。
“滕先生,这算是感谢您的,苏婉的那份,自然也不会少的。”那艳说。
“那先生,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滕先生的意思,不想搅到这里,我只是脱扎,滕先生成人之美。”那艳说。
“那先生,东西我先不拿,我找苏婉,如果成了,我自然会要的。”滕叫天说。
“谢谢滕先生。”
滕叫天离开,那艳说,只能送到门前。
“那先生,不必客套。”
滕叫天从西郊观巷出来,他本是想问一些事情,没有想到,又惹出事情来了。
滕叫天回纸铺,休息。
下午起来,喝茶,抽烟,看天。
现在这事越弄越乱的意思了。
那犯纸牌挂上了,并没有什么罚纸出现,这事怪怪的。
是阴界所为?
滕叫天觉得不是,就洗纸也不应该是,阴不做阳,阳不做阴,那宁小雨恐怕是知道一些什么,不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