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时候起来,他进扎房,看了一眼灶台扎,基本上没有问题。
滕叫天背后,从纸铺的后门出来,背着手,进了胡同,进了酒馆。
昨天夜里十三装又进了谁的纸铺呢?
滕叫天喝酒,琢磨着事情。
贾业打电话,滕叫天没接。
刘山的棺扎纸铺,那贾业打起来没完了。
滕叫天接了,贾业说在他纸铺这儿。
滕叫天让贾业过来,他是躲不过去的。
贾业的大小眼,越来越明显,让滕叫天看着就不舒服。
贾业坐下,自己倒上酒,喝了半杯,吃菜。
“给我挂了牌儿。”贾业说。
“嗯。”
“告诉我叫天能解。”贾业瞪着大小眼儿。
滕叫天说:“挂牌的纸铺都说叫天能解,我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滕叫天说:“那我不管。”
滕叫天真想上去给贾业一个电炮,把他的大小眼儿打正常了。
“那我解不了,管不了。”滕叫天说。
“滕先生,您是南城第一纸,这事和您有关系。”贾业说。
“和我没关系,犯纸了,是你自己的事情。”滕叫天说。
“十三装出现了,而且穿着装老衣的人说,你叫天能解,我想你给我一个解释。”贾业无赖的样子。
“滚。”滕叫天火了。
贾业一愣:“你还要打我呀?”
滕叫天起身走了,这二货。
滕叫天没有回纸铺,去西郊观巷,他找那艳,要把事情问清楚了。
那艳过来喝茶。
“那先生,打扰了。”滕叫天说。
“滕先生客气了。”
滕叫天问,叫天能解,这件事儿。
那艳说,和那镇聊了,那镇是吓着了,现在缓过来了,也说了当天的事情,确实是,那个人临走的时候,说了叫天能解。
“我真不知道,这是何意?”滕叫天说。
那艳的话让滕叫天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