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恐怕是在帮着他,现在纸铺的活儿确实是太少了,就是撑着。
“滕先生,那家换牌儿的事情,你不要插手。”宁小雨提醒。
“我没那个本事。”滕叫天说。
宁小雨没有再说这件事。
宁小雨说,民俗馆里的一件东西,是小塘的,有人给弄走了。
一下转到这件事上来,这跳跃得有点大,滕叫天反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是扎活儿?”滕叫天问。
“对,是扎马,小马。”苏婉说。
“怎么回事?”腾叫天问。
宁小雨说,那是几年前,新县肇东给扎的。
肇扎扎的马,本来马蹄是插了针的,不知道怎么就跑了,给肇东打过电话了,他说马跑到了民俗馆了。
那是跑马。
“怎么让他给扎这种东西呢?”滕叫天看宁小雨。
宁小雨看其它的地方。
第二天去小塘,问苏婉。
“我喜欢,好不容易求来的,你给弄回来,我喜欢那小马。”苏婉说。
“馆长凌健我到是认识,关系也成,可是那入了册的东西,我试一下。”滕叫天说。
“谢谢哥哥。”苏婉说。
滕叫天越发的奇怪,这苏婉弄扎活,喜欢也成,确实是有一些扎艺,就是艺术品一样的存在,可是跑马这东西可是邪恶。
“以后少弄这些东西。”滕叫天说。
滕叫天就去民俗馆,进凌健的办公室喝茶。
“我用扎活换那个小马。”滕叫天说。
凌健愣了一下说:“可以,那东西有点邪性,虽然我搞这个的,遇到很多诡异的事情,就像十年前弄的那个公主石棺,竟然自开,你答应过给两件,这回得要五件。”
“没问题。”滕叫天说。
去民俗馆,那半米的小马还有角落。
滕叫天脱下衣服,包上,拿出来。
回纸铺,进扎房,打开看那小马,滕叫天一激灵。
在馆里太暗了,没看出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