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宁小雨微笑着。
“官扎出来了纸片人,让那家的女人都生病了,这事我搅进去了。”滕叫天说。
“噢,这到是有点意思,官扎还真是没有怕过谁,玩的就是宫扎,恶扎,竟然被人家给扎了恶了,还解决不了,少见,少见。”宁小雨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了。
“我帮着把纸片扎人给烧了,我看纸片扎人的时候,是没有问题的,没有加恶扎,可是偏偏就出问题了。”滕叫天说。
“滕先生对扎纸果然是有造化,能看出来没有问题,那就不是纸片扎人的问题,这个扎活的人,恐怕也是知道,他要扎恶,那官扎一眼也是能看出来的,毕竟几百年来,官扎做恶扎,害了不知道宫里多少人,也是有仇恨,那么做了正常的扎活,让官扎以为是扎片人的问题,其实是另使了手段,这大概也是警告,估计以后麻烦会不少。”宁小雨说。
滕叫天一听,这就像宁小雨做的扎一样。
“宁先生,这不会是你……”
“不是我,但是我清楚,是什么人,我也不知道。”宁小雨说。
“噢,是这样,我还想问,进阴界,讲究很多,但是我还真想进去看看,了解一些事情。”滕叫天说。
“我在小塘和你说过的,能不进则不进。”宁小雨说。
“那宁先生可是跨着两阴,有两铺的人,宁先生怎么会没有事情呢?”滕叫天问。
“滕先生,您问多了吧?”宁小雨阴下了脸。
“对不起,宁先生,打扰了。”滕叫天起身就出来了。
他感觉到宁小雨身上有一种扎气,那扎气有点让人害怕,说不出来的感觉,这也许是那些人害怕她的原因。
宁小雨送出来:“滕先生,慢走。”
滕叫天回纸铺,也是琢磨不明白。
第二天,那镇就找到纸铺。
滕叫天正坐在前面喝茶,搭纸人在收拾卫生。
“那爷,喝茶。”滕叫天知道,这是来找麻烦来了。
“滕先生,感谢你解了扎片之围,这是小礼,表示感谢。”那镇从兜里掏出一颗珠子,放到桌子上。
滕叫天心一惊,几个意思?他看那珠子,是一种很老的珠子,似乎是远疆那边的,这种东西滕叫天看不准。
“那爷,你这是……”
“我是真心来感谢的,那家的女人都出院了,养几天就没事了,和扎片人没有关系,我奇怪的就是,官扎竟然看不出来,那扎片人所用之恶在何处,我想问问滕先生。”那镇说。
“那爷,根本没有扎恶。”滕叫天说。
“那家的女人生病,最初以为是和扎片人有关系,但是后来,发现并不是,可是不动扎恶,玩这么一出为什么?”那镇说。
以前有人说过,官扎入宫之物,不恶不入,其实,也不尽然是如此,有人传说走了谱儿了。
那么就现在的情况来看,应该是宁小雨所说的样子。
“这个我也不清楚,清亡之后,那宫里出来的人也是不少,官扎自然……”滕叫天没有往下说。
“那是,那是,谢了。”那镇走了。
滕叫天送出去,回来坐下,拿起那珠子看,他看不明白是什么珠子,他担心那镇会出邪恶的心思来。
他拿着珠子去了南城的一家古董店,让老板给看。
老板说是宫里的一个珠子,值个一万多块钱,是宫帽上的东西。
滕叫天一听,就放心了。
那家有这些的东西也是太正常了,也许这样的珠子在那家,一把一把的。
滕叫天回纸铺,想着宁小雨所说的,看来她似乎很清楚,那家所发生的事情,而且从话的意思来看,并不是洗纸,只是扎仇。
官扎纸活儿入宫,尤其是宫灯,扎屏这些,总是会出事儿的,那清亡之后,离宫的人中,肯定会有仇人的,难免寻仇而来。
官扎入宫,必然如此,那仇人,竟然会扎纸?这个也是弄不明白了。
平静了一段时间,官扎又出了事情,传得沸沸扬扬的,所有纸铺又紧张起来。
都害怕累及自己的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