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镇说不是洗纸,但是没有说清楚,为什么不是洗纸。
这事出得蹊跷。
滕叫天煮了面,吃过就休息。
起来,从后门出去,转街。
他有点想不明白了,这官扎为了纸利,做出这样的事情,确实是欠考虑了。
恐怕这里面不那么简单,那逸所说的话,也不可信,那镇更是不可信。
一个人突然的转变,必定有原因的。
滕叫天知道,现在各扎纸也是非常小心,谁都不确定,到底是何原因。
滕叫天把南北叫出来喝酒。
“那姚苗苗对白马入宅是怎么想的?”滕叫天问。
“就是等着,确实是不知道何人所为。”南北说。
“你要小心了,抢扎的事情不要再做,抢扎是吃不饱人的,我和你讲过的。”滕叫天说。
“师父,我都记得。”南北说。
再往下的话,滕叫天就不能再说了。
“那你现在是什么想法?”滕叫天问。
“师父,我也是不安,但是没办法,只有等着,新铺子,就受着。”南北说。
“嗯,记住师父的话,做纸守规矩最好。”滕叫天说。
南北点头。
滕叫天看南北和自己喝酒,也是拘着,不舒服。
“好了,没事了。”滕叫天让南北走了。
滕叫天琢磨着,但愿没事。
六先生进来了。
“我看到你了。”六先生说。
六先生坐下,滕叫天让人换了菜。
“六哥,你出来有事?”滕叫天问。
六先生自己说过,天黑后,极少出村的,除非是有事。
“是呀,外扎也不安静了,早晨起来,院子的角落放着扎童,吓我一哆嗦。”六先生似乎并不害怕。
滕叫天到是紧张了。
“这就奇怪了,你六哥,你平素中也不得罪人。”滕叫天说。
“五弟,你说干扎活儿的,说不定就得罪了什么人,人家只是不说,没关系,我觉得到是有事儿做了。”六先生笑起来。
“也对,反正你害怕事情也是要来,与其这样,就面对着。”滕叫天说。
“可不是,我到茶场去了,没打听到,也许是消息人,不敢放这样的消息。”六先生说。
“那姚勇怎么样?”滕叫天说。
“姚勇别看嘴上喊,真做事不敢,天天喝酒,睡觉。”六先生说。
“这到不像姚勇的性格。”滕叫天说。
“你是不了解,姚勇看着高大,实际上不顶事儿,顶事儿的是姚苗苗,姚纸明纸也是姚苗苗支撑起来的,走扎艺也是姚苗苗,如果不出那事儿,恐怕姚纸已经发展得相当不错了。”六先生说。
“那姚纸没查扎艺展过火的事情吗?”滕叫天说。
“姚勇别指望,那姚苗苗可不简单,不会这么就过去的。”六先生说。
看来这个姚苗苗是厉害,南北很固执的一个人,有的事儿,滕叫天都劝不转的,那姚苗苗就有手段。
聊着,六先生说了一件事,滕叫天差点没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