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叫天回纸铺,吃过饭,就休息。
下午起来,南北在扎活儿,接了一个活儿,这活儿南北干着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滕叫天坐在铺子前面喝茶,看着来往的人。
寒雨倾来了。
“滕先生好,我是从前面进,还是后门进呢?”寒雨倾说。
这叫什么话?不扎活,后门入。
滕叫天说,随意。
这寒雨倾还是绕到后门进来的。
坐下喝茶。
“滕先生挺悠闲的。”
“嗯,活儿也不好,就闲着了。”
“我来有一个活儿,给滕先生。”寒雨倾说。
“寒先生,您也是扎活儿的,别开玩笑。”滕叫天说。
“这活儿我可是干不了,所以就托你,我赚个介绍费。”寒雨倾说。
“您的活儿在唐三儿之上,没有干不了的。”寒雨倾说。
“滕先生,确实是干不了,每一个纸铺的活儿,也有着不同,就扎面这活儿,我是真干不了,扎面我到是在小塘看到过,但是没扎过,那东西恐怕只有滕先生可以扎了。”寒雨倾说。
滕叫天听得心一哆嗦,寒雨倾怎么知道的?
她和小塘的苏婉关系好,可以看得出来,但是他没有和苏婉说他会扎面。
“你……”
“滕先生,你也不用奇怪,各纸铺,扎纸都有记事的,防止犯了扎,规矩自然是要守着的,寒扎也是同样的,有着关于叫天纸铺的记载。”寒雨倾说。
这个是真是假的,滕叫天也是不清楚。
“噢,这样,那说说活儿。”滕叫天一听,也不用再说其它的了。
“这个人我也没见到,托人来求活儿,这是要求。”寒雨倾把一张纸放到滕叫天面前。
滕叫天看着,扎面六面,六面不同,尺寸一百五,二百,一个巴掌大小……
滕叫天看完,放下了。
“出价一面两万,六面十二万,这是两万定金。”寒雨倾说。
“寒先生,您是真的不能扎?”滕叫天说。
“真的,寒扎有一些您也扎不了,不是吗?”寒雨倾笑了一下。
“嗯,是,这两万是您的利钱。”滕叫天把钱放到寒雨倾面前。
“滕先生,请我到小塘吃饭就成。”寒雨倾笑了一下说。
“吃饭自然是请的。”
“我们互相帮衬着,到时候你有扎不了的活儿,给我。”寒雨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