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也看出来点,感觉气氛不对,似乎有问题。”南北说。
“只看不说,去休息吧!”
滕叫天喝了一会儿茶,茶乏了,就进屋休息了。
起来,天黑了,滕叫天让南北自己弄饭吃,不要开纸,谁敲门都不用理。
滕叫天出来,往天桥茶场走,没到茶场,寒雨倾来电话,说想和他说点事儿。
滕叫天犹豫了一下,同意了。
依然是小塘。
他进去,服务员就带着往北走,一个院子。
进院子,池子,透石,墙根下一排的竹子,在东北养竹子的极少见。
进到里面,墙面上有一个扎花,让滕叫天一哆嗦,不吉利的东西,上墙了。
再往里走,古式桌子,椅子。
寒雨倾坐在那儿。
“滕先生。”
“寒先生。”
坐下,起菜,第一道菜,让滕叫天就锁住了眉头,瓷棺码白菜。
“这是……”滕叫天问。
“升棺发财之意。”寒雨倾说。
滕叫天看着就诡异。
又上菜,扎花式的三朵茶在盘子里。
“这又叫什么?”滕叫天问。
“花开富贵。”
“我看不是花开富贵,这是要把我送走。”滕叫天说。
“滕先生,您想多了,这小塘就是这样的,有一种诡异的气氛,这地方不是谁想来的,就来的,这菜品是相当的不错。”寒雨倾说。
这种文化滕叫天不喜欢。
喝酒吃菜,菜确实是不错,他吃过,但是这次玩的得诡异。
“寒先生,找我有事儿?”滕叫天问。
“确实是有事,这次扎赛,出现了纸铁,这确实是让人意外的事情,动用纸铁之人,到底是什么人,现在弄不明白,我介绍你认识的那两个人,不过就是为人办事儿的人,我也找他们了,他们不肻说出来是谁,说白了,就是不敢说。”寒雨倾说。
“除了这个,还有什么?”滕叫天问。
“嗯,姚纸现在是害怕的,从这点上来看,这后面的人,是相当的厉害了。”寒雨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