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纸无铺可击,倒纸无人能阻。”滕叫天说。
他不知道唐山的扎纸是什么情况。
“也不一定。”邓刚说。
滕叫天忍着,这邓风有点狂了。
“邓先生,这话怎么讲呢?”滕叫天问。
“我是没那个本事,但是南城纸铺有人能办这件事情。”邓刚说。
滕叫天看着邓刚,这小子对南城的了解恐怕也不会那么多,应该是姚纸说的。
“这个我不知道。”滕叫天感觉有点不太对,邓刚给姚纸当纸客,恐怕是没有那么简单,在唐山有自己的铺子,到姚纸当纸客,似乎有些说不清楚,而且这小子的扎活也很厉害的。
“唐三儿,唐三扎。”邓刚说出这个名字,滕叫天就知道,是姚纸的姚勇让他来说事儿,目的是什么呢?
“那我不清楚,我累了。”滕叫天说。
“滕先生,休息。”邓刚站起来走了。
滕叫天让南北送出去的。
又提到了唐三儿,唐三扎,这个做暗纸的人。
滕叫天也是琢磨着,叫天纸铺发生的事情,会不和唐三儿有关系?他根本就不确定。
现在就是邓刚来说,他也不会去确定,这事他要亲自验证。
滕叫天对于唐三儿是不是做倒纸之人,就不去想,等着。
但是,滕叫天不会就这么等着的,探纸丁人失去一条胳膊,点了红,这个他能处理,准备再次放丁人探纸。
这是较纸,滕叫天第一回是输掉了,看来这个人也是有意较纸,放丁人回来,那边完全可以毁掉,他也懂得怎么毁掉,但是并没有,看来是想和滕叫天玩玩。
滕叫天也是害怕。
晚上十点,他到地下室,看那本关于探纸的扎书,看看是不是自己的问题。
确定没有问题,就修复丁人,一直到天亮,所有的全部完成,蒙上黑布,出来。
天黑后要放探纸。
滕叫天吃过早饭,休息,快中午的时候起来。
滕叫天让南北弄了酒菜。
喝酒,滕叫天和南北说:“师父如果有一天出事了,不要去追,守好铺子就行了,捞阴,处处小心……”
“师父,我不想听。”南北说。
滕叫天笑起来,说:“不说了,有空就到地下室,看看那些扎书,我不让你看,你还真就不看,记住了,扎书带黑色三角的不要看,我有一天走了,你可以看。”
“知道了,师父。”南北也感觉到,纸铺要出大事了,所以每天都十分的小心,也是提心吊胆的。
滕叫天知道南北也开始担心了,每天都十分的小心。
这事发生了,倒纸发生了,就要面对,死活的,也是撑下去。
关于倒纸,滕叫天又把纸铺的记录这段看了一遍。
倒纸也是净纸,捞阴破了规矩,就要倒纸。
最初纸铺之间都是的约束的,出现坏了规矩的事情,就会挤纸,一直到你关门,不关门也是无扎活可做,可是现在各守其纸,破规矩的事情,总有发生,各纸都当不看到,尤其是暗纸,私纸,低扎那些。
倒纸就是连坐,互相没有起到督纸。
那么唐三儿起倒纸,这个可能性并不大,唐三儿也是暗纸,至于违没有违了规矩,就不知道了。
滕叫天觉得这倒纸,应该是更好的让扎纸发展,稳定着这个扎业,阻止扎业乱业。
那么这个倒纸的人是什么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