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恐怕是不太好玩了。
滕叫天开车到郎家附近,下车,他走到离郎家外面的树林处,站在那儿看着。
晚上快九点的时候,有四台车开过来,停在林家大门外,是大型的箱式货车。
下来十多个人,应该是搭活的人,还有唐三儿的徒弟。
滕叫天没有想到,竟然是扎料,黑布包着,一捆一捆的往里扛。
看来郎家所扎是大扎了。
四十分钟,才把扎料弄完。
随后车开走,大门紧闭。
滕叫天看了一个寂寞,他回家,坐在院子里,喝酒。
“师父,您心神不定的,是不是有事儿了?”南北问。
“回去睡觉去。”滕叫天说。
南北站起来,进屋休息。
滕叫天琢磨着,那凌敏和唐三儿有关系?
那王华没提其它的暗纸,私扎,就提到了唐三儿,看来是真的有关系。
这唐三儿玩的暗扎,让他没有料到,竟然是这么一手,什么都没看到,也没有等到,那么要看,就得进郎家。
进郎家恐怕是不可能。
滕叫天回去,给老刘打电话。
老刘一听,说:“那我没办法。”
老刘已经恐怕已经是尽了最大的能力了。
第二天,滕叫天去了天业纸铺。
这纸铺进去就是乱七八糟的,地方不大,里面什么活儿都有。
“哟,滕先生,这太乱了,去对面喝茶。”王华说。
王华这个女人真不简单。
过去,喝茶,滕叫天说想进郎家看看。
“哟,滕先生,能进郎家的人,不是一般人,这个我可办不了。”王华说。
“噢,那唐三儿你能搭上不?”滕叫天问。
“滕先生,就是唐三儿,恐怕扎纸的人,都没见过。”王华说。
“这样,也没有其它的事儿,我就是好奇,就凌敏的事情,我也不当回事。”滕叫天说。
“滕先生,我知道发生了一些事情,这件事我也是真的抱歉。”王华说。
“我真的没怪过你的。”滕叫天后悔找王华,有点尴尬了。
聊了一会儿,滕叫天离开。
他在街上走着,这事真是奇怪了,自己再等着,似乎就被动了,不动制动,这个恐怕是不行。
那么姚纸会不会有办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