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一元的不安,就是确定,一元纸铺发生的事情,不是姚纸干的,他们没有那么大的扎功。
滕叫天的不安,就是那不过尺的小人,有十八级的扎功,也是太吓人了。
早晨起来,滕叫天吃过早饭,告诉南北,看好铺了。
滕叫天去了高尔山,去看无可师父。
就纸铺,都会拜寺的,因为是捞阴的活计。
只是不同罢了。
滕叫天去无可师父那儿,喝茶。
无可师父和滕叫天聊得会更多一些,因为滕叫天直性,伊一元就要想得多。
滕叫天说了,说的是姚纸。
无可师父说:“姚家和寺里结缘有三百年了。”
这话滕叫天一愣,高尔山寺有六百年了。
“无可师父,那姚纸……”
“上面那个寺院就是姚家捐建的,有二百多年了,姚家有纸,不行明纸。”无可师父说。
滕叫天愣了半天。
“无可师父,不行明纸,可是现在姚纸开了明纸了。”滕叫天说。
“姚纸走到明纸,恐怕也是姚纸后面难维持了,出来赚钱,开明纸,姚纸也是有说法的,百年是暗纸,换三年明纸,这是姚纸的规矩,就是说,姚纸并不是全是暗纸。”无可师父说。
“暗纸不是更赚钱吗?”滕叫天说。
暗纸行极阴,这个滕叫天很明白。
“确实是,但是极阴至极而不钱,赚得是阴钱,那钱难花难消,纸铺就是捞阴,暗纸是极阴之门。”无可师说。
“无可师父,那……”
“不必再问了,我已经说得太多了。”无可师父说。
“谢谢无可师父。”滕叫天说。
喝一会儿茶,滕叫天就离开了。
滕叫天每年往寺里捐钱和伊一元一样,按照赚钱的比捐钱。
做纸铺,是要让师父给超度的,过阴而行。
滕叫天从寺里回来,坐在纸铺的院子里,脑袋有点乱。
就姚纸而言,百年隐纸,三年明纸,三年赚钱,那肯定是要把钱赚到了极致,如果是这样,恐怕……
滕叫天也是害怕,但是姚纸他从来没听说过,也不知道千年姚纸,百年暗纸而行,可是无可师父说了,那滕叫天是相信的,自己无知罢了。
那么如果这样,这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