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洲认命,抽了聂飞昂和许子畅一人一巴掌:“感冒了你们就不用打比赛了!燥什么?”
“二傻”不情不愿套上球衣:“可是很热啊……”
宁洲捂紧自己的外套:“热吗?”
“当然热,我的心都烧起来了!”许子畅骚包撩发型,“咱们队,现在成了实实在在的亚洲第一,下一个目标,世界第一!”
“滴滴——”大巴按了声喇叭。
教练组处理完相关事务,姗姗来迟。
从球馆到酒店的路有些堵,走走停停,摇得宁洲犯困。
坐在旁边的余柏给他搭上自己的外套:“睡吧,快到了叫你。”
宁洲呼吸有些重,眼皮撑不住:“奇怪,比赛我只打了一局多,消耗应该不大……”
“虽然R国和华国时差小,但你业余队练完就坐飞机,和我们配球接着打比赛,累了。”
余柏放低的声线就在宁洲耳边,源源不断传来安全感:
“场上为什么那么拼?R国队二传又挑衅你?”
“没有,尽全力打球哪有理由,我很喜欢排球呀。”
宁洲抬眼,撞进余柏深邃眼眸中,赶紧低头,半靠在余柏肩膀。
每天训练前后,更衣室里没少见对方的身体。
可现在都穿着衣服,宁洲却不敢看余柏,从脑袋内部到脸上,都在发烫,昏昏沉沉:
“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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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因为喜……”
余柏的后半截话,输给宁洲的困意,没能传达给他。
等车快到酒店,余柏帮宁洲拨开额前汗湿的碎发:“洲洲,快到……”
宁洲迷迷糊糊睁眼,额头覆来一只大手。
余柏感受着掌心温度,带着不确定:“你在发烧?”
声音不大,但成功吸引到大巴里所有教练和球员的注意……
“谁发烧?”
“余柏旁边是……洲洲病了?”
“我靠不是吧!”
大家悉悉索索动起来,大巴司机大吼一声:
“还没停车,都不准离开座位!”
所有人被硬控在自己座位上。
队医递过去体温计,等车到酒店门口,宁洲刚好量完温度:
37。3度
低烧,不严重。
运动员在大赛期间生病是件非常麻烦的事。
先不提影响竞技状态,他们需要严格控制摄入的药品种类、无法得到充裕治疗时间。
队医没有什么好方法,只能让宁洲喝完感冒冲剂去好好睡一觉。
宁洲这一觉,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就像余柏所说,他业余队转型完,立马进行国际大赛,连轴转,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