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那?之后,没有更多信息了。RiverRoad处于休假期,Lili回归山林中的?家?了。偶尔发着猫猫狗狗、可?口美味的?早午餐、某天遛狗路上见到的?奇怪的?蘑菇、山林里的?泉水、G。H。弹奏的?吉他?乐器、驱车去城区看的?画展、听的?音乐会、又去喂鸽子了……无任何关键信息。
几个月后,已经不怎么在群里讲话的?苏蓝,突然做了个惊人的?决定。她查到黎里单人要去阿姆斯特丹参加鼓手节,表演她个人爵士乐新专辑的?曲目。她买了机票飞过去。她要追踪黎里行程,搞清楚G。H。究竟是不是燕羽。
其?他?人得?知这消息后,惊讶又激动:
「蓝蓝子,我们所?有人的?希望寄托在你身上!」
「冲鸭苏蓝!」
「天啦,我好紧张!好害怕!555555」
「如果不是,那?是不是说明……他?真的?死了。」
「呸呸呸!别这样!」
「救命!这辈子没这么紧张过!拜托拜托啊,信女?愿意吃素一年!」
「我也吃素一年!」
「+1年!」
「+1年!」
「+1年!」
江桐也加了一年。
阿姆斯特丹和国内六小时时差。那?天晚上,凌晨两三点,苏蓝发来一个嚎啕大哭的?表情。
群里好些人没睡觉,立刻问:「怎么了?怎么了?」
「你怎么哭了?」
苏蓝发了个语音过来,大哭:“我真的?,我不行了!我现在坐在路上,我要哭崩了,妈妈呀!”
群里一片恐慌:「不是他?吗?救命,我要死了!」
有的?安抚,有的?询问,有的?人说:「我也要哭了。到底怎么回事??」
「苏蓝你说话!」
很快,苏蓝发来一张照片。
是夜晚,街道对面,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年轻男人右手搭在黎里肩膀上,搂着她在走。他?怀中的?女?孩吃着香草味的?甜筒冰淇淋,看着路边一家?店橱窗里的?饰品。
年轻男人戴着压得?很低的?渔夫帽,黑色口罩拉在下巴边上。他?脸偏向黎里看着的?方?向,低头吃着手里的?冰淇淋甜筒。
男人的?手指又白又长,无名指上一枚银色戒指。
江桐立刻将图片放大了看,由于偏着头,帽檐遮挡,看不清他?的?脸。但那?双手……
是啊。他?们是他?的?乐迷,哪怕隔了多少年,多模糊的?身影,都能感受到他?的?气?息。
而他?的?手,他?弹琵琶的?那?只手,乐迷们看了无数遍的?手,几乎和他?的?脸一样具有辨识度了。化?成灰,他?们也能一眼辨认出来。
哪有粉丝会认不出正主的?呢。爱过那?么多年啊。过了多少年,相隔多远,也会一眼认定的?啊!
群里一下疯了:
「他?!!!!」
「救命!!!!」
「他?还活着!!!」
「我哇哇大哭!!!」
「羽神!!!」
苏蓝发来一句嚎啕:“兄弟们,姐妹们,你们懂不懂我在哭什么?!他?能吃冰淇淋了!呜呜,我的?羽神啊!他?!能!吃!冰淇淋了!而且!是草莓味的?!”
江桐听到她的?痛哭,眼泪唰唰流下。
多年前,有次演出,她和小丸子姐姐买了哈根达斯想给?他?吃。他?迟疑一下后,摇了摇头,说:“心意领了。我不能吃冰,会吐。”
可?现在,他?一定很幸福吧,所?以才会看上去更高大了,肩膀宽阔了,能吃冰淇淋了。成了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