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飞……」在他不停地挑弄下,她哑吟泣喊,娇柔的身躯又是一阵抽搐的痉挛后,灼热泉涌,令腿间潮润一片。
最后的力气也被卸尽般,朝雨丹虚软在他身上,慵懒的倦意也浓浓席卷。
「好好休息,什么都别想。」长指转为徐抚着幽私蕊瓣,指腹轻刷敏感的蒂心,她低吟地沉浸在他悠缓的揉抚中,带起她轻燃的慾望,又因慾望而缓缓放松一切身心。
他的指、他的吻与身躯所围绕的气息,像有术法般,任何羞怯与尴尬早已不在朝雨丹心中,她只想将身躯交给他,任他施展这让人融化的法力,深深依偶着他。
「我会照顾你,睡吧。」他已抱起她,步入浴洗的竹屋。
「你……不生气我离开蓝烟霞飞?」她睡意深浓,却还是想问。
「能离开得了蓝烟霞飞是你的能力,但是接下来你要再轻易离开我身边,也没那么容易。」袁牧飞边回应边退下她的衣裳。
朝雨丹被放到长竹榻上,雾气烟蒙中,她没看到他的身影,她已困得快睁不开眼,但是当温热的毛巾擦上她的身躯,她马上伸臂环上他,确认他在身旁,面容一贴到他心口上,便跌入梦乡。
袁牧飞见她主动寻着他的身躯入睡,拥着怀中沉睡的娇躯,反倒放下手中的毛巾,不急着为她擦拭了,他抚着她光裸的身躯,低吻她的脸颊。
「狡猾又聪明的小像伙,你用什么方式离开,我应该知道了。」
他看着窗外明月,皓亮圆月,正是莲天贯日最爱引动阵法猖獗之时。
北方首富朝家的大宅各处屋顶,林立着无数诡异身影,月色下,肃杀之气弥漫,领军的是三名眉毛齐白长长垂下面庞,眼瞳赤红的黑衣道人,他们是莲日圣座座下的三祆爷。
三祆爷的黑衣道袍上皆有着硕大的艳色红莲图腾,他们拿着红色拂尘,各立一方高顶,身后都领着二十多名两眼挂着血痕的莲业赎魂者,狰狞的神态在拂尘一动时,黑色屍气便从莲业赎魂者口鼻散出,空气中充满一股诡异的死屍味。
「朝家,北岩圣女的出生之地。」
「莲日首座之令,找出圣女行踪。」
「擒朝富贵,其他人杀无赦。」
在红色拂尘挥扬中,每一道身影开始飘降朝家各处。
朝家,身为北方首富,家园占地广大,楼台亭阁、花厅水榭,园内假山成群,多处湖池幽景各见特色,朝富贵的三名妻子皆爱花卉,因此圜内的花木品种更是北方知名,在高高低低错落有致的花草中,处处可见曲径通幽的小道,花木随着季节转换,为这座广大的首富家园添染四季的色彩。
今夜,一如往常,入夜后,除了护院巡守圜内,便是各院落负责收拾工作的下人们在忙碌。
后花圜,一座假山高处的亭台内,灯火明亮,十多名下人候在亭外,亭内一名蓝衣男子正与朝富贵品茗弈棋。
「多年前蒙先生在一场商业设局中指点,当时一番交谈,已知先生学识甚丰,气度不俗,只可惜先生常居海上孤岛,不易轻见。」
「蒙朝老爷赞言,当年我身处之地凶险异常,所居派门更是武林中必除的对象,实不愿拖累无辜,因此朝老爷虽临岛外,也只能拒绝朝老爷登岛拜见之请,在此对朝老爷致歉。」蓝衣男子以茶代酒,举杯一敬。
「哪儿的话,我深知先生之无奈,还要感谢先生当年遣一队心腹,一路护送我等商队在海上安危。」朝富贵也忙举杯回礼,对眼前的人,他心中甚是尊敬。「二年前闻贵教之祸,一度担心先生安危,今见先生无恙,心中宽慰。也知先生近年收拾教门残局,若有任何需要,无论金钱或房宅安置,我皆可出一份心力。」
「朝老爷此番心意盛情,我铭记在心。当年已感世事无常,教内风雨不断,当下已另觅立身之处,没想到就逢教门剧变,也赖提早因应,才能在短时间内,将残存的教众与家眷安置妥当。」
二人一阵寒暄,开了谈话兴头,搁下了桌上一盘对弈棋局。
「素闻易先生精于五行阵法,对术法也颇有精研,不知先生对神佛之说,有何见解?」
「人未知的事物与命运,总在徘徊,惶恐中寄托于神佛,并视此寄托为信仰,当有心者以此信仰操弄控制,这些信徒最终难逃身心遭挟持而沦为行屍走肉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