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给我的？”岑树指着饭盒。
程燃递给她：“嗯。”
“谢谢。那你觉得这个方法怎么样？增压还是减压？”
“还不错，但一次看不出效果，要长久尝试，所以还得麻烦你帮我解决。”
“我当然没问题，你要是做得好吃，还是我赚了呢，”岑树想了想又说，“但你不是说只是偶尔过来一次吗？”
程燃的眼尾描绘着温柔：“可能现在多了住在这里的理由。”
扑通、扑通。
岑树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屋子里打着空调，明明应该是冷的，但或许是和楼道的高温相融，牵引出温热的气息。
岑树故作镇定，笑着说：“那挺好。”
岑树的这些小表情细数落在了程燃的眼里。
有惊讶、不确信，还闪着点儿小惊喜。
无人知晓的心境里，程燃反复确认，直到确定她的眼中没有排斥，紧抑的呼吸才有了一丝喘息。
“啪嗒”一声，客厅里的灯突然暗了。
岑树还听到空调关机的声音。
岑树：“停电了？”
对面住户依旧亮着灯，程燃说：“应该是跳闸了。”
说着，随风飘来一股浓重的烧焦异味。
岑树皱眉回头看，客厅正中央那盏中古吊灯的外罩上已经出现熏黑的斑纹。
岑树：“可能是那盏灯的问题。”
“嗯，你先吃饭，我来看看。”
一分钟后，程燃排查了问题，然后岑树叫了维修上门。
安装师傅正在对面小区，说是十分钟之内就可以过来。
岑树挂完电话，只听程燃说：“我在这里等他吧。”
岑树没推辞，现在她受着伤，多点安全意识还是好的。
“嗯。。。。。。那你随便坐，”岑树想，就她一人吃饭，让人家干坐着不太合适，又说，“我给你切点水果吧。”
“我自己来，你吃饭吧。”
岑树家的厨房是开放式的，程燃在水槽洗水果，岑树坐在对面打开了饭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