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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骋恍惚间回到了很多年前,飘着雪的北京,满街阑珊的灯火里,何烯年好像也是这样看着他,那时候他们还没有在一起,但是何烯年连眼睛都在说着我愿意。

于是许骋就这么稀里糊涂地答应了,他们一起离开了汇报厅,坐电梯,去到停车场,上了车,等到何烯年上了副驾之后,他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这些年来,何烯年确实是长本事了,但是他好像还是那个样子,还真的是越活越回去了。

一路上沉默无话,去到了医馆,两人一起下了车,何烯年对这里早就熟门熟路了,进了门就跟好几个人打了招呼,然后跟在许骋身边走去苏杞的诊室。

诊室的门没有锁,何烯年一推门就开了,一开门就见到了放在桌面的药酒和药膏,他走了进去,许骋似乎是不想多留,没有跟着他,只是站在门外等着他。

从门口到桌边就几步路的距离,何烯年走得很慢,膝盖倒不是很痛,只是他希望一切都慢慢来,这样他就有多一点点时间和许骋待在一起。

他慢吞吞地挪到桌边,手已经搭上了药酒。

何烯年握着冰冷的玻璃瓶子,深呼吸一口,扶着药酒瓶的手收了回来,他转过身,看着站在门边的许骋,说:“那个,我膝盖有点痛,能不能先等我上个药?”

何烯年不知道自己这突发奇想的谎言能不能骗过许骋,他竭尽所能地让自己看起来比较真诚,但其实他根本不用花费多少心思,只要把自己原原本本的心思袒露出来就好,只要这样,他看起来就不像是在说谎,只是在挽留心碎过的爱人。

最后,何烯年果然成功了,许骋听他说完,就看着他的膝盖,眉头紧紧皱了起来,没一会儿就自己走了进诊室,两三步走到何烯年身边,把他身旁的椅子拉开,示意他坐下。

“来都来了,实在不行挂个号,给其他医师先看一下,别死忍着。”

何烯年想也没想就拒摇摇头绝了,他只想和许骋独处,不希望他们两人之间还有个医师提醒他注意给膝盖保暖。

“没事的,老毛病了,给我点时间,我揉一下药酒再贴个药膏就好了。”说完他抬起头看着站在他身前的许骋说:“麻烦你再等我一会了,你要不也坐一下?”

许骋依旧皱着眉,说话的语气依旧是冷冷的,“不用管我,你先好好上药,不行的话我出去找人帮你。”

何烯年生怕他真的把外面坐诊的其他医师拉进来了,连忙摆摆手说,“没事没事,我自己来就好了。”

说完弯下腰一节节地叠着自己的长裤,肌肉线条流畅的小腿慢慢露出来,许骋看了两眼,然后转移开了视线,有点不自然地退后两步,一手拎过旁边的椅子,坐了下来,他坐得比何烯年稍微前一点,不扭过头去看不到何烯年。

许骋听着身后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有点心神不宁,一开始是靠着椅背坐着的,很快又不靠着了,双肘抵着自己的膝盖,上半身向前倾。

没一会儿又从兜里拿出了手机,漫无目的地点着桌面的app。

药酒味慢慢飘散开来,诊室里面静悄悄的。

何烯年默不作声地把药酒焐热,然后按压上膝盖,有一下没一下地给自己按摩,实则视线落在身前的许骋身上。

干净利落的下颌线后,白皙的后颈没入衣领里,然后是他微微弯曲的背,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了外套,柔软的羊毛衫把他背部的轮廓完美地勾勒了出来。

回忆里和梦里的人出现在眼前,每一个都是许骋。

何烯年真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

曾经最大的阻碍被时间一点点磨平,不知是苍天有眼还是因为许骋对他也有那么一丝眷念,在一个刚刚好的时间,他们刚刚好的重新遇见,此刻他只觉得在挽回许骋的路上一片坦途。

只要再努努力,只要再伸一伸手,他就能拥抱许骋。

“骋哥。”何烯年沉沉地叫着许骋,再见以来,他终于敢清清楚楚地叫出这个称呼,五年里,这个称呼被他反反复复地放在心里和梦里,每念一次都带着一丝甜蜜的救赎以及十足痛苦的挣扎。

许骋没有回头,于是也给了何烯年继续说下去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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