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贴贴的时候一定会被师傅听见的。
太羞人了。
叮！
程童鸢似乎突然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眼睛突然就亮了起来，然后凑到古暮烟耳边嘀嘀咕咕。
那边，楚凡已经开始提纯药液了。
多了个娇妻，他得多赚念珠。
而且，他得完善一套属于自己的手法和技巧。
也不知程童鸢说了什么，古暮烟面色瞬间就变得有些不太自然，几次推搡程童鸢，少女却孜孜不倦的凑上前去。
“坐过去练习！”
最后，古暮烟呵斥了她一句，她才不情不愿的走向自己的炼丹炉，走前，还不死心，“师傅，我说的是真的啊……”
却换来古暮烟一记怒瞪。
胡言乱语，想乱她道心！
我，古暮烟，只信天道酬勤！
即便是真的，她也不想走徒弟的捷径。
三人都抱着不同的心思提纯药液，房间内安静了下来。
楚凡的手法和提纯药液的速度在飞速进步。
如今，他虽然才练气二重，境界没有提升，但是，却可以一气呵成的提纯一份药液。
也就是说，他只需两个时辰，便可提纯一份药液！
这不是灵气强度的提升，也不是精神力强度的提升……而是他精确控制灵气和精神力输出的结果。
从表面上，他的动作和手法没有规律，也没有章法，但是却都恰到好处。
就好像是一个冷酷的剑客，他追求的是一击必杀，而不是那些花里胡哨的剑招，不是那么赏心悦目，却省力有效。
而程童鸢则沉浸在精神力强度提升的喜悦中，提纯起来也更加的得心应手。
“咦？”
在她耗尽灵气和精神力恢复的时候，原本不是很在意的古暮烟目光突然落在了她身上。
古暮烟炼丹天赋是有目共睹的，连宗门下来的那位炼丹师都夸赞过她的天赋，但是人无完人……她根骨与程童鸢一样，不过是极品凡骨。
这是她的短板。
也就是说，她这一辈子可能都无法成为二级炼丹师。
所以，她才留在了泽山城，并没有去宗门。
古暮烟首先注意到的是程童鸢吸收灵气的速度提升了，原本她还以为是程童鸢境界提升了，所以才注意了一下，却发现，程童鸢还是练气三重。
然后，她以精神力仔细感应才发现……
“灵骨？！”
古暮烟瞳孔猛的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