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为，司空近眼前的大人物，应该不认识叶心。
但听说他要杀叶心，才故意和叶心接触。
其实是九大宗门的暗中较劲，你上面的人想杀她，那我上面的人，就不要她死。
最终遭殃的，自然是程延这种下人。
司空近淡淡的打量两人，“我的时间很宝贵，三十秒的时间考虑。”
程延和魏燕子两人，根本就没有思索，不答应就是死，那肯定答应。
目前他们只想活着，只要人还在，早晚还能弄到这些财富。
“大人！我同意！”
魏燕子对着司空近磕头。
“好！明天叶心会和你们接触。”
司空近说完，就离开这里。
两人一直跪着，过了许久，才敢抬头。
“封林应该是成了圣女的玩具，只要圣女玩腻了，他就会死。”程延有些无力的坐在沙发上，“司大人应该是让我选择了。”
“你准备怎么办？”
魏燕子并没有提起，刚才他将自己推出去的事。
她是个聪明的女人，反正两人在一块，是各取所需。
“还能怎么办？两边都不得罪。”程延看向魏燕子，沉声道：“他们要的是股票，宋家本身的资产记得转出去。”
“明白！”
魏燕子也是这个想法，看来只能把宋家给叶心，他们重新回到魏家。
……
封林开着一辆大众，在远处等待。
司空近坐在副驾驶，封林带他前往水仙会所。
“你变了。”
司空近将齐肩短发绑起来，看了眼封林说道。
封林笑眯眯的问道：“是不是变帅了？”
“少贫嘴！你现在有点像……曾经老大和老三的结合体，从台前走向幕后，从自己动手，到暗中操控。”
如果是曾经的封林，不会这么麻烦，直接用无法比拟的强大力量，将敌人碾压就行了。
根本不会做这种放长线钓大鱼的事。
看来柳念，让封林成长不少。
“老四啊。”封林眼睛突然注视前方，平淡的问道，“如果我让你杀柳念，你会做吗？”
“我会先问你一句‘确定吗’，如果你说确定，我就杀她。”司空近面无表情的说道。
封林露出一丝笑容，说起来，无论让老四做什么，无论有多危险，他从没有一句怨言。
只要是封林的命令，司空近从不问“为什么”或者“你确定”之类的话。
柳念让他开了先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