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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看不清脸的黑影在他的身上来回晃动,最后索性揽着他的背脊将他放在水里。安室透想挣扎却使不上力,只好带着报复心尽可能拖着那人一起下水。

他们一同仰倒,像两株开在淤泥里的花,枝蔓纠葛着缠在水中。安室透能感受到对方冰凉的手抚在自己的腰腹一路上划,接着是最下端的肋骨、心口,再到系着波洛领结的喉结处。

而后,似是不再满足于仅靠指尖接收的颤动,赤眸青年缓缓俯下身,纯黑的发丝扫过胸膛,发尾卷曲的弧度为燥|热的身体带来一丝暖色的痒意。

“感觉如何?”

那人开口,向来轻柔细腻的嗓音染上晦涩。

柏图斯任凭海水走过金发青年裸|露在外的腰线,一寸又一寸。伴随着海浪的拍打,青年身上的热度摸起来已然褪去,但那张漂亮的脸上瞳孔却依旧毫无焦距,像是被丢在咸涩海水里浮浮沉沉的棉花娃娃,让柏图斯向来少有较大起伏的情绪乱了套。

怎么办?难道还要继续脱吗?这不好吧?感冒了怎么办可安室他看起来真的很难受的样子……

一连串的问题冲击着红酒妖精本就不是很灵光的大脑。柏图斯低下头,看着被自己扯开前襟的安室透,对方此刻几乎算是衣不蔽|体,胸|前露出大片蜜色的肌肤,水流冲刷在上面,留下一滩湿漉漉的痕迹。

柏图斯凭借着记忆里魏尔伦教给他的知识,尽力地解析刚刚在礼堂那里闻到的味道。可他还是只能从中得出两种能够确定的草药,南美洲经常用来制作死藤水的卡皮木,以及各地都比较常见的曼陀罗。

吸入的量很大,但是时间不长,中毒反应还算轻,倒也符合安室透现在的情况。

致幻剂引起的发热和昏迷在不能送医的情况下,唯一能做的就是物理清醒。脱衣服,多喝水加速代谢,或是冲凉水澡,再或者……

“……柏图斯。”

柏图斯蓦地愣在了原地。

啊。对了。

他怎么就忘记了。

被温热的人体环抱着,柏图斯垂下想要挣脱的手,任由刚出炉又被泼了水的小蛋糕靠紧他摄取凉意,两个人就这么半坐在小小起伏着的浪花里。

对人类来说,自己身体最适合降温了。

……

安室透觉得自己最近流年不利。

不是在审讯室被吐真剂扎得迷迷糊糊,就是在致幻气体里晕倒。如果组织今年开设第一倒霉代号成员的奖项,他甚至可以压过总去跑腿的莱伊,直接夺冠。

啊……他竟然也开始叫起代号了啊。

梦魇,炸弹,天台。似乎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席卷而来,又像是切身经历过一样,只要一回想,头就如针扎一般的疼,眼底温热却流不下一滴泪,最后连喉咙都嘶哑。

很多人影在眼前闪过,他们带着笑走向远方,可自己却不能叫出他们的名字。

而在这份不知会延续到何时的黑夜里,能光明正大、肆无忌惮地让他喊出名字的,就只有柏图斯一个了。

但柏图斯是真名吗?

假的吧,和中原一样,组织的代号怎么可能……

“是。”

直至得到回答,视线重新聚焦在那对血色的眼瞳上,安室透才后知后觉,自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金发青年眨了眨眼,他的身后是似乎永远静谧的海水,身前是柏图斯满怀担忧的,燃烧在眼中的火焰。

他好像第一次在柏图斯的眼里读出了正确的意思。

“是真的。”小辫子松松垮垮的青年没有心思去管那些,而是抱着看似还在迷茫的家人,无比认真地一字一句道:“柏图斯。那是我的过去和未来,是我全部的真实。”

许久过后,潮水静寂无声。

“……那,那个次郎呢?”

“噗,”掉到这里后的第一声笑从嗓子里挤出来,柏图斯望着恢复活力的安室透,好像明白了对方的心思:“你是不是故意叫诸星这个名字的啊,い——”

听到已经有了心理阴影的字音,安室透直接跳脚:“不许叫我一!”

“好好好,你永远都是透(とおる),不是一。”

看着状似凶恶,却潋滟着水光的紫灰色,柏图斯突然低下头,将还沾着水珠的脑袋蹭在安室透的脖颈间:

“……透,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原来真如老师所说,拥有家人就意味着开始恐慌失去。刚刚发现你怎么叫都叫不醒时我真的好害怕,我怕即使近在咫尺也没办法救下你。”

“不过幸好一切都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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