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桉无语道:“且不说母亲想要除掉你,根本无须如此拐弯抹角。
即便她果真有这想法,又上哪里寻这等只靠接触头发就能令人中毒的慢性毒药?”
说得好有道理,姜椿竟无法反驳。
她吩咐桂枝:“把这首饰好生收起来,切莫摔了或是磕碰了。”
桂枝接过锦盒,应声退下。
宋时桉抬眼看向她,凤眼闪了闪,往她跟前凑了凑,勾唇笑道:“娘子若是晚上任为夫为所欲为,完事后为夫给你个大惊喜。”
姜椿才要骂他,话到嘴边又憋了回去。
她傲娇地冷哼一声:“你先告诉是甚大惊喜,我权衡下值不值得我‘卖身’再说。”
宋时桉嘴角抽了抽,无语道:“甚卖身不卖身的,你莫胡说八道。”
他们可是夫妻,又不是票客跟姐儿。
姜椿斜眼看他。
宋时桉与她对视。
片刻后,他败下阵来,说道:“那八间铺子跟两个田庄的房契跟地契,我今儿拿到手了。”
姜椿眸光顿时亮如强光手电,激动地一下揪住他的衣袍,颤声道:“真的?”
那可是八间京城的铺子以及两个京郊的田庄,加一起能卖好几万两银子呢。
当然,她肯定不会卖的。
京城的铺子,特别是好地段的铺子,基本都握在大家族手里。
这可是能传给子孙后代的固定资产,等闲没人卖。
可谓有价无市。
毕竟卖出去容易,想再买回来可就难了。
高兴了片刻后,她又把脸一板,冷哼道:“你先前说铺子跟田庄都交给我打理,这会子拿到房契跟地契了,却又跟我谈起条件来。
你说你这算不算出尔反尔?非君子所为哟。”
宋时桉凤眼含笑,意有所指地说道:“我若对娘子君子,娘子只怕还不高兴呢。”
姜椿:“……”
咳,说得也是。
要是他跟那些封建士大夫一样,床榻之上也相敬如宾,只用最传统的姿势敦伦,那自己还真高兴不起来。
她往罗汉床的靠背上一歪,斜眼看他,哼哼道:“说,你打什么坏主意呢?”
宋时桉起身走过来,俯身在她耳畔低语几句。
姜椿杏眼猛地睁大,一脸一言难尽地看着他:“你这人,可真是,真是玩得够花的。”
同时在心里发出灵魂拷问:到底你丫是现代人还是我是现代人啊?
*
一言难尽归一言难尽,姜椿还是答应了他的要求。
咳,铺子不铺子田庄不田庄的倒不打紧,关键是夫君难得提点要求,自己怎舍得叫他失望?
算了,不装了,没错,她就是想要铺子跟田庄。
少说也值个七八万两银子呢,这谁能不动心?
于是夜里沐浴完毕,俩人躺到拔步床上后,宋时桉先用块红色汗巾子,蒙住了她的眼睛。
然后用另外条汗巾子,将她的两手困缚到了床头柱上。
没错,宋时桉的要求是跟她玩困绑强制“爱”。
城会玩,姜椿已经说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