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歌端起酒杯和黄霓轻轻一碰，一口饮尽。
桂花香气在舌尖回荡，口感醇厚而又柔和，让人有一种舒适和放松。紧接着，一股温暖的感觉从胃部扩散开来，仿佛被一股柔和的力量包围。酒的度数应该不高，让林歌感到回味无穷。
林歌这边还在回味桂花酿的香醇，另一边的黄霓已经拿着酒壶给自己倒第三杯了。
“啊——”
“我都好久没喝酒了。”
“几千年了吧。”
“呜。”
“这味道真令人怀念。”
黄霓端着酒杯趴在小桌上，眼神迷离的看着林歌。接着，提起酒壶，仰着头，连杯都不用了，直接倒入嘴中。
“没有了呢。”黄霓晃着空酒壶，嘴巴一撇，可怜兮兮的看向林歌。
林歌：！
好家伙，“仙子醉酒”现场版。
“呃，有是有，但你确定还要喝？”林歌说着，将中的两坛存货都取了出来。
黄霓毫不客气的拿过一坛，仰头痛饮。
“……”
咚！
黄霓的脑袋和酒坛子一起砸在桌上，一动不动。林歌抬起手，试探性的拿手指戳了戳黄霓的脑袋。
“喂，你还好吧？”
“妹妹——”
黄霓突然扬起头：“我不会醉的……哦，是小林子啊，小林子，来喝酒啊，桂花酿哟。”
林歌：……小林子什么鬼？
“小林子，我天天在星盘中帮你铸剑，我都好久没有追剧了……好无聊哦，下次再也不要铸剑了。”
“呃……”
黄霓这话说的林歌顿时不好意思起来，想了想便道：“过段时间就会去苏州，到时候陪你在城里逛逛？”
“好呀好呀。”黄霓笑着，摇摇晃晃的站起身。
“以前父亲为了将我和妹妹培养成大家闺秀，琴棋书画请了好多老师，还有跳舞，刺绣……”黄霓摇摇晃晃的朝林歌走来，掰着手指向他讲起了过去。
“最痛苦的不是学这些东西，而是我学了几十世……几十世啊！嘻嘻，不过，我每一项都比老师厉害了。”
“你要不要看我跳舞……”
黄霓也不等林歌回答，直接开始跳起了舞。
一开始这具有宋朝特色的古典舞还很正常，随后不知是酒劲上来了还是因为几千年没跳了的缘故，黄霓的舞姿渐渐变成了手是手，脚是脚，仿佛每一个肢体都有各自的想法。
这一刻林歌总算明白刚刚问黄霓喝不喝酒的时候，她脸上那一闪而逝的微妙表情是为什么了。
……这货显然也知道自己酒量不咋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