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慎行将钻石擦干净,递给战无漾,“兔子,收好了。”
战无漾从他颤抖的手里接过兔子,转身离开。
别墅。
江老又来给战慎行处理伤口了。
他恢复能力强,漾漾昏睡那两天已经大好,这两天又是冲冷水,又是进鳄鱼池,伤口有点发炎了。
江老一点不心疼,涂着药说了句活该。
战无漾坐在沙发上,瞥了眼床上昏迷的战慎行,“江伯伯,战慎行没被我玩死吧?”
江老笑容慈祥回:“漾漾,这小子只是伤口感染了细菌,死不了。”
“是吧,这只狼命大着呢。”战无漾瞥向门口的程放,“你竟然敢咒我未婚夫没气。”
程放抬手打了一下自己的嘴,“我说错话了奶奶。”
“那就去鳄鱼池里继续陪鳄鱼玩吧。”
“是。”程放欣然离开。
比起将自己封闭起来独自舔伤,他更希望漾漾通过折磨他的方式,重塑崩塌的精神世界。
伤势感染,战慎行昏迷了一天,醒来又是一副无人能敌的样子。
午后。
战慎行换了套商务西装从楼上下来。
战无漾坐在沙发上看剧,一只脚踩着沙发边缘,一手持酒杯喝酒,两只狼伏在脚边。
战慎行宠溺地笑了一下,他家小兔子现在真是霸气十足。
兔子现在一出别墅,住在这里的大伙儿就人心惶惶。
漾漾爱屋及乌的本事无人能比,恨屋及乌的本事更是无人能敌。
战慎行走到战无漾面前蹲下,双手搭在她腿上,俊脸微仰向她,“漾漾,我去趟公司,要不要一起去玩玩?”
战无漾低眸看了他一眼,“不去不去,纪染一会儿要来找我。”
战慎行指了指茶几上的结婚请柬,“晚上带你去参加冯家的婚宴?婚宴准备的是你爱吃的中式酒席。”
小兔子爱吃席,他才收了这份请柬。
小兔子摇头,“你自己去吧,我要和纪染一起去吃席。”
战慎行吃醋,“跟我去不一样能吃席?”
跟他去就得听那些商人敬酒的谄媚之言,影响她吃席的心情。
战无漾看着他没有气色的脸,嫌弃说:“慎爷,你这张脸白得不下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