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时失去了去思索这首歌的利弊，随口回道：“将就签了吧。反正现在销售额达标了，应该不用签对赌协议了的。”
李鸿飞再度被打击到了，脸上有了一丝苦涩的笑容，随后调侃道：“小苏啊，我看你骨骼清奇，将来必成大器。
贫穷使我们相遇。苟富贵，勿相忘啊。”
苏晨：“……”
和李鸿飞交待了歌曲后期制作的相关要求后，苏晨离开了东辰录音。
……
第二天下午，苏晨从东辰录音把歌拿回来。
歌曲上传后，他通过通话记录找到张明的号码，给对方打了个电话。
宋若水说过，首发约分配归张明管。
尽管苏晨和宋若水关系更好一些，有事情更想去找他处理……不过也没必转来转去的，浪费效率。
“苏晨，有什么事吗？”张明很快接了电话。
看对方认出了自己的电话号码，并直接说了自己的本名，苏晨还是挺惊讶的。
这代表，自己在这主编心里留下了一定印象了。
苏晨也没有客套，开门见山道：“张主编，我想询问一下，我现在签首发非独家约，是否可以不用签对赌协议了？
我之前的歌曲，销售额加起来满二十万了的。”
张明没有立即回答这个问题，反而带着一丝感慨反问道：“苏晨啊，你这是打算又要发歌了吗？”
见对方嗅觉这么敏锐，苏晨只好承认了：“是的，歌曲已经上传平台了。
想着之前宋编辑给我说过的销售额二十万，即可无条件签首发非独家约，所以来问一下主编。”
张明沉默了一小会，随后才陆续道：“其实销售额二十万，只是签首非约的一个条件而已。
不过你……确实太让人意外了。
首发约的其中一个要求，要发布十首及以上的歌，是想申请首发的人，有足够的粉丝积累。
而你，虽然不够十首歌，但你的粉丝累计数量，早已达到要求了。
你现在的音乐人账号是一级……这样吧，你在音乐人界面后台找到音乐人晋级申请的选项，填写晋级申请提交。
到时候我帮你联系下相关审核人员，让你尽快通过。
你先把上传的歌下架，等账号晋级成功后再上传一遍，之后给你的签约链接里就会多首非约了，不需要公司主动发链接了。”
“多谢主编，那我现在去申请吧。”苏晨和对方道了声谢。
他也不想每次发歌，都要联系一下筑梦平台的人，能通过自动流程解决自然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