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排行周排行月排行日推荐周推荐月推荐

像全身所有力气同时被抽走,苏阳只觉得天旋地转,腰背不自觉软榻下来,被余渊一把捞住,托着。

他被吻到忘了呼吸,唇分时,脸已憋得通红,比微醺的眼尾更红。气喘吁吁地下巴搭在余渊肩膀上,两人胸膛贴着胸膛,心跳砰砰作响,在安静的地下室格外明显,分不清是谁的更快,是谁的更响。

胸口不住地起伏,新鲜空气灌入,理智慢慢拼凑回来,但身体依旧是软绵绵的,几乎整个人扑进余渊怀里。苏阳微喘着说:“不是说不懂吗,我看你挺熟练。”

无名火来得毫无征兆。亲都亲完了,倒想起来秋后算账。

托着他的手松了,脚跟落回地面。

余渊握住苏阳的双肩,把人推开一点距离,迫使他跟自己对视,直白而郑重地说:“没有第一时间回应你,是我不对,也很后悔。特别是你刻意疏远我,又在做着离开的准备时,我才终于认清心意。本来想等你回来后再坦白,因为一些突发事件,如你所见……”他缓了缓,话锋一转,“但这一切都不是随意揣测我过去的理由,下不为例,这次就当你夸我。事实证明,看似熟练总好过不懂。”

苏阳被看得难为情,侧过脸贴在余渊胸口处,像极了平时小白贴着他的姿势。

心跳共鸣在耳膜上,低沉动听,他调皮地抬手轻点了下,“你心跳好快,难道真是初吻吗?”笑意从这句话里一点点偷跑出来。

余渊就势拥着他,不答反问,“你说呢?”

苏阳听懂了,闷笑出声,指尖隔着薄薄的衬衫面料,不停在余渊胸肌上画圈圈,有恃无恐地取笑他:“活了这么些年都干什么去了,难道光忙着到处收藏吗?”

余渊捉住他到处点火的手,克制地深呼吸,压下一些原始本能,“那你呢?”

“我什么?我才活了二十几年,怎么跟你比!”苏阳象征性抽了下,没挣脱,半抬起脸凶巴巴道,“要不要顺便坦白一下,你到底多少岁了?”

瞪人的样子也跟儿子如出一辙,纸老虎花架子,凶巴巴看在眼里也成了可爱。

余渊用揽他的手绕到苏阳脸侧,像捏儿子般捏了下他的脸,“记不清了。将来博物馆落成,届时展出的藏品都是当年寻常物件。到那时,你再自己估算吧。”

苏阳故意违心而做作地说:“啊?这么老的吗。”

可语气怎么听,都有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嫌疑。

余渊配合他那点小心思:“现在嫌老,晚了。”

眼尾垂下,苏阳看到眼前两双交叠在一起的手,指尖又不安分起来,在有限范围内小幅度打圈,“手怎么这么大。”

余渊收拢掌心,攥紧了那不停撩动心弦的指头,哑着声:“不止手大。别动了,再动会出事。儿子还在外面,除非你……”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苏阳打断他,用力抽回手,语无伦次地说,“只是不过脑子无意识的动作,真的,就觉得好玩而已。不,也不是好玩……”

他越解释越说不清,眼神因慌乱而轻颤着,嘴唇一张一合红着微肿着。下一秒,眼前一黑,视线被完全覆盖住,是余渊再次遮住了他的眼睛。

继而苏阳听到头顶上方传来低低的一声:“也别这样看我,也会出事。”

“…………”苏阳想反驳,这能怪我吗,但听到酒窖入口处隐约传来小白断断续续的哭声,“呜呜……地震了……呜……叭叭你在哪里……”

再没心思计较,他推开人,自顾自小跑着上去了。

小白跌坐在地毯上,哭得快背过气去,看样子应该是睡觉不老实,从沙发滚落摔醒的,难怪会哭喊着地震了。

苏阳愧疚不已,忙上前抱起儿子安慰。哄了好久,才肯去洗澡。

小白洗干净后,跟苏阳一起躺在二楼卧室床上。绘本故事听足五个,歌也听了两首,才终于眼皮支撑不住,不情不愿睡去。

这一通操作下来,苏阳酒气也散光了,无比清醒地回到一楼,却找不到人。

他正要回卧室拿手机打电话,寒风顺着推开的入户门刮进来,壁炉里火苗跟着一跳。

苏阳随口问:“去哪了?”

余渊反手带上门,实话实说:“接了个电话。”

书友推荐:鱼目珠子(高干1v1)当明星从跑龙套开始投喂流放罪臣后,她被迫现形了大王万万不可!吃了肉,就不能吃我了私吻蝴蝶骨千里宦途陈放顾静姝下乡的姐姐回来了归雾误入官路七零宠婚:撩硬汉!生三胎我的年轻岳母望门娇媳被嫡姐换亲之后以婚为名龙凤猪旅行团认知性偏差玻璃灯替嫡姐爬上龙床,她宠冠后宫
书友收藏:官道之权势滔天重生1958:发家致富从南锣鼓巷开始我的年轻岳母官梯险情听说你暗恋我巅峰红颜:从咸鱼翻身开始吃了肉,就不能吃我了官路扶摇云婳谢景行强者是怎样炼成的触手怪她只想生存潘多拉的复仇(高干,nph)龙凤猪旅行团陈放顾静姝夫郎弱小可怜但能吃全职法师一品红人非常权途一品红人异世特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