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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慎之订的日料餐厅就在公司附近,比邻嘉信中心,步行可达的距离,想来有意为余渊考虑。只是他不知道,余渊今日没去公司,陪了儿子一天,从上马姿势,到如何跟随马匹运动节奏减少弹跳,事无巨细亲自教导。也难怪小白被抱就肯赏脸附赠一个亲亲。

钱忠开车,两父子很和谐地坐在后排。

余渊看了眼微信,对话框里是徐慎之发来的未读信息,他没耐心逐条看,大致掠过,熄了屏幕,对儿子说:“等下让阿忠带你去买个玩具。”

小白疑惑了,“为什么买一个玩具?”

余渊最近看了本关于儿童教育的书,正尝试以平等的心态对待儿子,所以耐心为他解释:“晚饭前父亲要处理件事,你乖乖跟着阿忠,等我好了接你。”

小白更疑惑了,这都什么跟什么,他关心的哪是这些。他的喜悦和不快都直白地写在脸上,此刻嘟起小嘴巴:“可是父亲你买玩具都是一次买好多的,为什么今天只能买一个呢?”

余渊:“…………”

一片苦心终究是错付了。他无奈地看着儿子:“这是你爸规定的,一次只能买一个。有什么异议,你自己找他问吧。”

小白一听是苏阳,顿时偃旗息鼓不再有任何异议,哪里还敢去问,“好吧,一个就一个吧,那我要买个大的。”

钱忠方向盘打得开心,大着胆子接腔:“好,买个比人还高的吧。”

说完用后视镜偷偷瞄,余渊

电梯高速平稳直升上顶层西餐厅,出了轿厢,迎面是一道三面环绕的玻璃门,使右侧视野极致开阔,整个海市繁华街道没入夜色,成为夜幕中灯光荧荧的点缀。

餐厅老板是个海归abc,没有设包厢这种概念,只用高大的鲜花架隔开相邻两桌,一定程度上保证客人聊天的私密性,却很局限,站起身还是能看到隔壁桌。

苏阳到的时候,餐厅里已经有不少客人了,他拿出手机确认桌号,刚报给负责接待的服务生,身后传来儿子一句清脆的———“叭叭!”。

小小的身子抵着厚玻璃门有些吃力,余渊慢小白两步,上前帮儿子推开更大。

苏阳看着自景观露台进来的一大一小,下意识问:“我迟到了?”

小白直冲过来,被苏阳蹲下身接住抱起。

他穿一件大地色短款夹克,深蓝牛仔裤,高挺的鼻梁上架着家里戴过的那副黑框眼镜,用来遮眼下淡淡的青,透过镜片的眸光依然清澈。

“没迟到,我们也才来,还没入座。”余渊缓步走到他们身边,指了指儿子,“小东西说要看风景。”

“看到什么风景了?”苏阳抱着儿子跟他腻歪,两人用鼻尖互相蹭。

小白被痒地眯起眼咯咯笑,“我看我离家出走的好朋友———星星。”

苏阳已经很习惯儿子的脑回路,“真厉害,朋友都交到天上去了。”

小白搂着爸爸,甜甜一笑:“是呀,今天这本书很有意思的,名字是《离家出走的星星》”

侍应生上前带路,引两大一小往预定的餐位方向走。

位子是钱忠临时订的,并不靠里侧也不临着窗边,前后都有其他顾客,照理说这样的环境不是余渊喜欢的,但抵不过小白点名要吃这家餐厅。

还未走到,便有邻桌认出余渊,起身上前打招呼:“余总,这么巧?”

来人四十岁左右,斯斯文文,气质看起来十分儒雅。余渊其实对他毫无印象,出于社交礼貌,微点了下头,“你好”,刚要走。

男子是位艺术品经纪人,手里签了一把熬好多年仍没熬出头的职业画师。他们这圈子谁不想削尖了脑袋往嘉平拍卖行钻,哪怕只是参展镀个金都能身价暴涨。平时连嘉平的高管都接触不到,今天居然偶遇老板,那肯定不能就这么放走机会。

做经纪的都是人精,眼看余渊态度冷淡,一个字都不肯多说的样子,故而转向抱着孩子的苏阳,“这位是?”

余渊还未开口打发人,便被小白抢答,“他是我叭叭。”戳出一只手指余渊,“他是我父亲。”

这样的说法字面上没有错,可听起来却暧昧不明。

苏阳怔了下,表情有些不自然,批评儿子:“就你话多,问你了吗。”

小白完全不在状态,一脸懵懂,“我没说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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