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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压力加重了。他的师侄显然也察觉到了他在想什么,想劝他不要妄动。然而她的暗劝比不上旁人的作死。就在陈松意想咳嗽几声,做出更真切的病态来的时候,一旁站着的另一人注意力来到了她身上。“啧啧啧。”这兵痞歪着头道,“之前在城外没看真切,没想到你妹妹长得还真不错,她腿不行?这天残地缺又病歪歪的,真是可惜了这张脸。”游天的目光瞬间从刀柄上射到了这人脸上。这人还凑近来看陈松意,要伸手捏她的下巴:“你妹妹什么病?不会是装的吧?”这些贱民心眼最多了。家中有女眷的,出门为了避免被他们看上,会故意往老往病了化妆。看到那朝自己伸过来的手指,陈松意心中生出了厌恶。一旁的游天也见不得这种王八蛋碰到她,一把拉过了师侄,把她护在臂间:“滚!”那人的手捏了个空,顿时脸色一沉:“什么东西,这种病歪歪的丫头,碰都碰不得?你还敢用这种眼神瞪军爷?”他说完直起了身,恶狠狠地道,“头儿!我怀疑他们就是州府那边通缉的犯人!来人啊,把他们抓回去好好审问!”两人说着就要退开,真是不叫他们吃点苦头,就不知天高地厚。那副都头也淡淡地吩咐道:“去,把他们抓起来。”“这……”罗管事慌忙站起了身,要过来上交银子求情。见那七八个州府军靠过来,陈松意按在游天手臂上的手默默地放开了。事已至此,多半是没法善了了,她开始推演在这里杀了这些人,该往哪个方向突围。夏侯岐在这里布置了一个都,满编不过也才一百人。对小师叔来说,很轻松就能解决。只要出手足够震慑,那县衙的官差也不敢追上来。哪怕带着冯家的车队,想要两天内赶到漕帮总舵,也不会太难。只是这样一来,他们就会被曝光,顺着这个线索一查,很容易就会查到陈家村。甚至小渔村的李家夫妇,还有捎带了他们一程的冯家,也会被以私藏要犯的罪名下狱。她左手掐算的动作一顿。这似乎成了死局。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有脚步声从楼梯上传来。一声声沉重,充满力量。伴随着脚步声,一个如同小山一般的身影出现在楼梯上。他抱着手臂,粗声粗气地道:“我家主人说:‘吵死了,你们懂不懂什么叫不要扰人清静?’”场中的气氛一滞。陈松意缓缓抬头,看向了这个身披软甲,神色不爽的高大护卫。不光是她,游天也停止了要暴起出手的动作,那些要过来抓人的州府军也全都顿住了,跟他们身后的两个兵痞一起看向了楼梯,然后面皮抽动,眼中燃起了怒火——“你是什么东西!也敢在这里大放厥词?!”“滚下来!”那禁锢着卖唱的少女,站在门边看戏的副都头也眯起了眼睛,脸上的刀疤变得更有存在感。他还未说话,他这些兵就刷的一下拔出了刀,指着站在楼梯上的高大护卫不住谩骂。他们这一支州府军直隶于夏侯大人,自觉跟县衙的民兵、官差不同,平日耀武扬威惯了,在县城里横行霸道,只有他们指着人家的鼻子骂的,哪有别人骑到他们头上来的时候?

现在夏侯大人死了,盐船也截了,那些会送到他们这里,让他们过瘾的祭品也没了!红袖招那地方他们还没去过呢,那群贱人居然就一把火烧了!他们被困在这里,本就上火。现在被人这样挑衅,顿时破口大骂,恨不得上去把他砍成十块八块。“哼!”那高大的护卫从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看他们的目光十足的不屑,“我家主人说:‘就你们也叫兵?你们也配?目无王法,毫无军纪,不用上战场,先拿你们祭旗。’”陈松意在心里默默赞同。这种兵在她手里,最好的用处就是用来杀人立威,是绝对上不了战场的。只是这个护卫有些奇怪。他怎么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在替他的主人传话?他的主人还预料到了这群州府军的反应。他……陈松意下意识再抬高了目光,看向二楼,会是谁?“你好大的胆子!”突然出现的高大护卫再次激起了这些人的怒火,那两个挑衅游天的兵痞已经退回了他们副都头身边,恶狠狠地道:“我看他也像三义帮的乱党余孽,该抓回去严刑拷打……”“没错,说不定他就是饕餮!”能听到他们说话的游天:“……”或许是被对方不屑的态度激怒,或许是有别的想法,副都头点了头:“说得对。”抓住乱党余孽,立下功劳的机会在眼前,他一把甩开了原本禁锢在身边的少女,看也不看摔在地上的她,拔刀道:“听令,把这个乱党给我拿下!”“是!”这七八个州府兵顿时呐喊着往上冲。一场恶战顿时爆发!无论是陈松意还是游天,都想到了今天在这里会有一场恶战。但他们谁都没有想到,今日引爆战火的人竟然不是他们。这个高大的护卫放下了双手,在楼梯上扎稳了马步。一夫当关,万夫莫开!那些冲到他面前的人全都被他一个接一个的抛飞出去,重重地落下来,砸翻了好几张桌。刀掉在地上,人滚到一旁,全都翻滚着不能动弹。“好力气!”游天道。陈松意也看出来了,此人没有修习武学功法,武技也一般,但他身躯昂藏,力能扛鼎,所以这些人冲到他面前,只能被掀飞。不过短短数息,这些州府军当中还站着的就只剩副都头和他的两个心腹了。两个兵痞脸上闪过一丝慌张,拿着刀与高大护卫对峙道:“你这个逆党!叛贼!你、你竟敢袭击州府军!”“头儿你快先走,我、我们断后……”高大的护卫站在原地,仍旧是不屑一顾。就在陈松意想着他的主人下一句教了他什么话的时候,二楼响起了一阵咳嗽,一个身影出现在了栏杆后。他手里拿着酒壶,身上穿着蓝色的文士服,明明还不到三十岁,两缕白发却从耳后垂了下来,挂在胸前,醉眼朦胧,却难掩风流。他信手一抛,就从楼上抛下了一件金灿灿的事物。沉甸甸的,像是一块令牌。那金色的令牌朝着副都头而来,越过他身前严阵以待的两个心腹,落入了他手中。穿着蓝色衣袍的俊美文士咳嗽了几声,仰头灌了一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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