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周堂,绝不允许任何人欺辱我娘,谁敢动我娘一根头发,我周堂势必追究到底!”
周堂说完,苏氏已经吓傻了。
秦韵朝周堂招了招手,说道:“我的儿,何必与此等妇人计较,反倒让人觉得,你胸怀狭隘。”
“娘不想让你被她毁了啊。。。。。。”
秦韵说着,泪流满面。
周堂知道,她老人家这是在帮他解围。可他只觉得心伤,明明都是这毒妇的错,到头来娘还要顾及事情闹大。
凭什么啊?这毒妇他就要收拾了!
周堂索性跪地,眼眸含泪道:“儿子离家时,父亲尚在,循循教导,父慈子孝。一家人其乐融融,大哥、二哥、三哥,谁敢在母亲面前说一句重话?”
“如今儿子归来,父亲已。。。。。。不在人世,大哥斯文、二哥儒雅,三哥糊涂。都让这毒妇上蹿下跳,欺辱阿娘。父亲若还在世,怎会让母亲受此委屈?”
“如今孩儿回来了,别人不敢做的,孩儿去做,别人不敢骂的,孩儿去骂,但凡敢伤我阿母者,我必叫她后悔来这世上一遭。”
王泰和王衡汗颜,连忙跪下。
王泰道:“儿子绝不认此女做我王家妇。”
王衡也道:“三弟糊涂,纵容此妇欺辱母亲,儿子和三弟一家就此断绝关系,永不往来。”
周围的邻居们见秦老夫人虽有四子,却还要受媳妇的气。
周堂虽动手,却是个赤诚孝子。
顿时纷纷出言,朝苏氏骂道:“毒妇,不敬婆母还想回王家,你当真以为王家没人了吗?”
“就是,还不快滚,看把老夫人气成什么样子了?”
“以后进门先看看自己配不配,大老爷和二老爷碍于体面不与你计较,可四老爷才不会纵着你呢。”
“呸!快滚!”
“快滚!”
“快滚!”
。。。。。。
苏珍珠被排挤,狼狈地从王家跑出来。
周堂两记耳光打醒了她重回王家的美梦。
她一边哭,一边往茶叶铺跑去,丝毫没有看见,在她离开王家不久,一个带着斗笠的男子,在回头看了一眼王家内宅的方向后,跟随她去了茶叶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