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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压在自己身上的小孩颈项里塞:“凉的,感觉到了吗?”反正他是傻子,这名号还挺好使的,傻子做什么都不奇怪。徐涧直勾勾看他。谈善把他严丝合缝的领口都扯开了,手塞进去好长一截。他对这种身体接触非常习惯,甚至很想把手伸到徐涧腰间挠他痒痒肉。周姬还在那儿惊叫,大惊小怪得跟天塌下来一样:“快来人把这个疯子——”拖下去。徐涧半坐在地上,抬头冷冷:“你很吵。”“堵住她的嘴。”谈善一惊。他简直没有看清黑衣侍卫怎么出现、那道剑光怎么闪过去,一截断舌就那么从半空中掉了下来,“啪嗒”掉在了雪地上。寂静。死一般的寂静。谈善适应了的心跳疯狂跳动起来,他还和徐涧靠得很近,对方说那句“堵上她的嘴”时喷出的热气就洒在耳廓边。徐涧正要说什么谈善连滚带爬从地上站了起来,手也从他上衣领口抽了出去。谈善垂着睫毛,眼睫抖动成一条乌黑的波浪线,想要后退被绊了一下,徐涧想伸手去拉他,被洪水猛兽一般避开,他没来得及作出反应,谈善直接跪在了地上,跟所有人一起说:“世子恕罪。”徐涧收回了手。他面无表情地想,他不喜欢我。谈善被关禁闭了。他其实还好,在哪儿都能睡,躺在蒲团上呼呼睡大觉。头顶是威严的三座神像,外面风雪肆虐。半夜,门“吱呀”一声开了。睡得真香。徐涧慢慢地走进来,他今夜没有按照规定时间安寝,悄无声息穿戴整齐从窗子里翻了出来,过来的路上还摔了一跤,袖子湿漉漉。门缝中的月光照在谈善脸上。世子将背后的手拿出来,低头看了一下掌心的雪,有些滴滴答答化了,往下面流水。他想了想,手指照葫芦画瓢地塞进了谈善领口。“我……!”谈善一睁眼正好看见蹲在自己面前的徐涧,废弃祠堂窗户破了个洞,风雪从外面吹进来卷起他发丝。他跟个幽灵一样蹲着,默不作声,半截手指头正往自己领口塞。滴滴答答的雪水冰得谈善一个激灵,他瞬间就吓醒了,坐起来后退好几步。“你不睡觉出来干什么?”谈善抖抖衣领,匪夷所思地瞪着徐涧。徐涧黑漆漆的眼珠盯着他:“睡不着。”谈善:“……睡不着关我什么事?”徐涧看了他的脸一会儿,拧起眉头。谈善尝试沟通失败,他长叹了口气,把破草席子让出一半给徐涧,自己坐了一个角落:“你怎么出来的?”破洞中月光洒进来,空气中浮满灰尘。徐涧安安静静地:“爬窗。”谈善又很想笑了,他觉得自己有点带坏小孩的嫌疑:“我可没有教你爬窗。”徐涧看起来乱七八糟的,衣摆被枯枝挂烂,一尘不染的靴底沾了湿泥。但脸还是好看,他似乎没有谈善想象中疏离,坐在草席一角,抱着膝盖,抬头看向头顶三座神像。

一米多长的草席,他俩一人占了一个角,泾渭分明。谈善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顺着他的方向看去,供奉的案桌上摆了一面菱花镜,偏黄的镜面上有污垢,但他依然和自己的脸撞了个正着。谈善先是怔了一下,然后正对面破窗吹进来一阵寒风:“阿嚏!”徐涧转过头看他,犹豫一会儿,低头。“嘶啦——”谈善捂住鼻子,手里多出一块丝滑布料。徐涧眼睫毛垂着,唇飞快地动了一下。他唇珠很漂亮,说了一个字后又紧紧闭上嘴。他和鬼很不一样。谈善心里轻微地一颤,等反应过来已经手痒地去戳了一下他面颊,是软的:“这里不是很远?你还记得回去的路吗?”“我睡不着。”徐涧骤然抬了下眼皮,吐字清楚地说。谈善:“我又没有赶你走。”徐涧不再看他,留给他一个孤零零的后背。他把脸埋进双膝中,传到谈善耳边的声音变得轻,轻得如同一片羽毛,痒痒地挠了一下心尖。“你不无聊。”“她很吵,你不吵。”谈善一愣。他很难形容自己当时的感受,有什么东西柔软而丰盈地填满胸腔,将他从局外人的座位上狠狠往下拉。虽然他不是因为徐涧说他无聊生气,只是对滥杀感到心惊。但他也没有立场说“这不对”,他们生长环境不同,没有资格对别人的行事方式指手画脚。“你就来说这个?”谈善清了清嗓子。徐涧不说话,主动伸手碰了碰他的指头,是个不明显的示好的动作。谈善无名指微微一凉,承载了一片飘荡的雪花。烂了的窗里长出一颗遥远的星星,挂在天边。“什么是鹊桥。”徐涧下巴尖尖,露出清浅的笑意,眼睛里荡出一大片灿烂星河。像是对自己很满意,又毫无负担地问谈善,“记不住。”他一笑万顷的冰雪融化,雪山山巅日光一泻千里,整间破败祠堂都亮起来。谈善心里倒吸了口冷气,心想不怪他被鬼蛊惑,是个人都无法抵抗。“有情人一年一相会。”谈善捏了一下他的手指:“你怎么这么多问题。”距离三更天没多远了,远处有依稀模糊的打更声。谈善在心里迅速估算了一下徐涧回去需要的时间,不做点什么简直浪费。他往四周看了一圈,在地上看见一张誊抄经书的黄纸张,眼前一亮。谈善抽了两张叠在一起,手指灵活地对折:“给你看一件东西。”古代的纸还是太软了,谈善一边折一边简略地解释:“我也不知道能不能飞起来,但是试试吧。”他很快折出自己想要的东西:一只纸飞机。只有巴掌大,谈善把它放在自己手心,展示给徐涧看:“这两边是翅膀,按道理讲他应该和飞……鸟,乌鸦一样能飞起来。”“你看。”他动作很快,但折纸过程不复杂,徐涧看一遍就记住了。谈善两只手指抓住纸飞机下部,轻轻朝他的方向一掷。还是太轻了,那架纸飞机歪歪倒倒地栽进了徐涧怀里,徐涧肉眼可见顿了一下。哄小孩失败,谈善抓抓脑袋,叹气:“果然飞不起来。”徐涧伸手抓住,捞进袖子里,尖尖的棱角抵在他手腕脉搏的位置,让他有血液流动加快的错觉。他骤然捏紧了那张薄薄的经纸,抬头看着谈善,说:“想要什么。”谈善:“啊?”徐涧站起来,他时间不多了,必须在地上的小胖子睡醒之前回到寝殿,他微微喘气,重复:“你想要什么。”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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