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种情况出现在别的军系家庭里,三哥能保持公道的看法,告诉我:
第一军团的军系家庭和弱派新势力首次接触,这位阁下只是一个可怜的牺牲品,不论这位阁下出身多么高贵,基因多么优秀,当他变成利益纽带的一环,他的一生都只有这一个标签,再也不能够随性自由地享受快乐,他肩上将负担起两派势力的重量,考虑万事,万事中唯独不能有他自己。
很可惜,我的三哥也是试验品之一。
所以,他没办法公正,只能对着雄父和雌父发誓,在婚姻中,他绝不会以武力
伤害这位阁下。
我的三哥被雌父严厉叮嘱:要有担当(),顾全大局?()_[((),像样,像一个优秀听命的好士兵。
三哥没有表情说:好。
等雌父离开,我悄悄牵住哥哥的军服角:“没关系,三哥,我可以多讨厌一点,连带你的份儿。”
三哥没说话,揉了揉我头。
但,一切变化来得太快。
三哥结婚后,好像变了一个虫。
因为和新势力联姻,他没法往第一军团的其他星系驻地辖区发展,只能留守总部辖区。
总部的军职早已饱和,年轻大校很难在其中熬出头。
可是,结婚后,三哥似乎认命了,他不再向往所有军系虫的荣耀之路,开拓星海,征服宇宙。
而是开始将注意力全情投入军团和新势力首都盟的合作里,一个军功赫赫的大校,竟然开始为弱小的科技势力鞍前马后。
19岁的我非常不理解。
我把这些心里话和雄父说,雄父笑点我的脑袋:“这是爱情的力量。况且,新科技有什么不好的?你难道不喜欢现在的新式智脑手环吗?”
不对,这不是。
我的雌父就没有这样昏头,愿意为爱情连军系虫的尊严都不要了。
我没有当面反驳雄父。
但我在心里已经认定,一切都是那个神秘阁下的错。
…
…
我20岁的生日马上到了。
三哥赶回来带我出去游猎。
他的战甲武技半点没退步,异兽潮从主脑巢里涌出,我看得头皮发麻,他半点不惧,在兽潮中杀得七进七出,砍出的完整优质头颅能堆起一座小山。
…
我们把头颅拖回家族地附近的拆解场,三哥教我怎么解剖异兽头能完整地挖出星能原油核。
在1600年,异兽头颅里的星能核可以榨出价值千金的原油,但每个军团的抽油手段都不一样,根据手法不同,同品质的星能核榨出的50%、70%、90%升量的原油。
第一军团正是掌握一手极其优秀的原油榨取技术,进而在军□□战力顶点盘踞百年,威风凛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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剖完后,我们从巨大的异兽头腔里爬出来,浑身腥臭欲呕的腐烂味,死去的异兽头冰冷滑腻,我好像从一滩污泥流沙里往外爬。
我爬出来就吐了。
三哥还有心情笑,他一点也不觉得臭。]
【卧槽…菲特你是真的敢写,虽然这是1600年的老式抽油法…保密期早过了,但是卧槽!捅完首都盟和法庭,你开始踹军团的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