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哽咽崩溃的哭声伴随我清醒。
我醒来,差点被恶心的再次去世。
这个救援者在吻我。
他*的竟然还伸舌头???]
【?】
【卧槽?停一下停一下!!】
【众所皆知,众所皆知!!!就算是圣雄虫阁下,他们的体质也达不到使用战甲的标准,等等!!】
【啊??】
【不能吧!!就算用混战历史做背景…不能吧!!】
【这个残废】—撤回
【这个米兰·克莱门才是雄虫??!卧槽??!】
【我真是该死啊!!】
突如其来的反转,直接打空评论区。
评论区这一刻,宛如中病毒,全屏幕的“?”
[…
我又一次醒来后,兽潮已经结束,我躺在一间相当高级的病房里。
…
我的衣服被换过。
我有不好的预感,我扯掉手背上的针头,扶着床沿下床,想要快速离开。
但,有谁推门进来。
一个年轻的雌虫。
我对他的第一印象,是不好惹。
他穿着双杠银星,是个少将。
他长相英俊,皮肤雪白,头发是纯正的银,眼睛是宝石的蓝。
从头到脚都在明示,这是一位高等到不能再高等的高等种。
…
当天,我们起了很严重的争执,谈话从互相问好到大吵。
具体内容我已经不记得。
请原谅,我当时毕竟才大病初愈,脑袋不清醒,并且很恐惧身体秘密的暴露。
他的确发现我的秘密,这令我慌不择路,口不择言。
我唯一有记忆的一句话,是:“如果知道活下来会发生这种事,我不如死在兽潮中!”
他瞬间仿佛冻住,整个虫凝固在原地。
什么?
当然不是,高级病房里没有液氮喷雾管道,在病房里装急冻液氮武器?
这有点反生命了。
这只是一种比喻。
在我说出这句话的那一刻,他的表情静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