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铁骑踏破北元都城,而皇城之内,已是一片死寂,空无一人。
耶律洪携家眷重臣,早已远遁千里,只留一座空城。
但所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赵昊命人掘开北元皇陵,将历代帝王之骨,曝于荒野,任风吹雨打,化为尘土。
此举一出,北元上下,无不切齿痛恨,视之为千古奇耻。
耶律洪闻讯,悲愤交加,却又无计可施。
他率众北逃,直至开州之地。
此处四周黄沙漫漫,人迹罕至,曾经是用来流放犯人的不毛之地。
他以为至此绝境,赵昊总该罢休。
然,赵昊之信,再次降临,言辞间透露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诡异:
“耶律洪,尔或以为吾无龙根,今吾欲亲至,以证清白,望能一晤。”
此言一出,耶律洪惊惧交加。
遂决意,再度北迁!
直至西伯利亚之畔,方觉稍安。
不过赵昊半点放过他耶律洪的想法也没有。
见了他们北元人在各州搭建的京观,见了那些被毒物摧残的幼子,赵昊铁了心要他耶律洪偿债。
誓要将其擒获,纵天涯海角,亦不稍懈。
此时已是腊月寒冬。
北元之境风雪如刃,苍穹之下一片银装素裹,放眼望去,苍茫大地难分东西。
北元军中,寒气逼人,仅少数将领身披兽裘,以御严寒,而士卒则瑟瑟发抖,战意难凝。
反观夏军,赵昊仁心仁术,改良军备,夏军棉袍加身,温暖如春。
若非战事紧迫,早几百年创出羽绒,亦非奢望。
此时耶律洪遁入这荒芜之地,以为凭此风雪与广袤平原,可成天然屏障。
常识来看,纵然你兵强马壮,找不到敌人确实不足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