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今日展览结束后，她会被人笑话好一阵子。
而江雨希不是这个圈子，根本没人会注意到她，到最后这些嘲笑都会堆积在凌涵的身上。
真的崩溃了。
江雨希没明白自己这是哪做错了，让凌涵这么生气，但当事人都走了，她再留下维权也维不到什么，只能小跑着跟上凌涵，嘴里还喊着。
“涵涵，你别走那么快，等等我！”
这让凌涵更是加快了脚步。
两人一走，没人再理会她们。
这俩人的举动，在其他人眼里和小丑没啥区别。
大家恭喜着余晚蓁，同时还好奇贺昀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该不会W要收第二个弟子吧？
众人看向余晚蓁的目光变得炽热起来，眼里的羡慕嫉妒都不带掩饰的。
“这第一名好运气，上一次W收徒还是两年前，之后W再也没出现过，要不是每年都有作品现世，还有人怀疑W早就驾鹤西去了。”
“啊啊啊，破防了，早知道我今年也报名了。”
“呵呵，你报名也拿不下冠军。”
“切，总比没报名的好啊，连机会都抓不住。”
“……”
贺昀带着余晚蓁就往后台走去，楚诗艺连忙跟上。
贺昀看了余晚蓁一眼，见她点头，这才没有阻止。
三人来到后台，门被关上，外面吵闹的声音瞬间被隔绝，整个房间安静的不得了。
“师傅喝茶。”贺昀亲手泡了茶，递给余晚蓁道。
余晚蓁笑着接下，呡了一口：“最近茶艺倒是见长，工作室办的怎么样了？”
“等一下！”贺昀还没回答，楚诗艺就大声阻断。
“你叫她师傅？！”楚诗艺不可置信的看着贺昀，然后又指了指余晚蓁。
这问题给贺昀问懵了：“你不知道？”
“难道我该知道吗？”
两个人的目光立马移到余晚蓁的身上，无声胜有声。
仿佛都在问，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