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号码,他皱了皱眉,接通。
“说。”一听语气不善。
“你…你好,请问申屠小姐在吗,我打她电话一直是关机状态。”
找她的,赵恪看了一眼怀里的人。
“哪位找。”
“我是来接申屠小姐去会场的司机,已经在门口。”
甚至已经干等了二十分钟。
就这一会说话的空档,某人耐不住了,她搂着他的脖子,双腿缠在他腰上,整个人无尾熊一般,借着手臂的力,她摆腰,前后小幅度地送往,她刚才就吹了,屁股底下滑腻一层水液,动起来,竟也很自在轻松。
“嗯…哎……”也很舒服嘛。
她浅尝辄止的吃着,没有尽根,一半松一半又紧的要命,她是解了馋,被当作人形按摩棒的那位被吊在半道上,特别难受。
小没良心的,他虔心服务这么久,到头来还落个被她自慰的功能。
赵恪将手机拿远了点,咬了口她的唇,道:“我扩音了。”
意思是,她待会儿收敛点,别叫太大声儿。
申屠念用眼神阻止,晚了,他按了扩音键,末了,他还装无事说了句“抱歉,你刚刚说了什么,我没听清”。
“我已经到申屠小姐的工作室门口,请问她多久可以出发。”
陌生男人的声音充斥在空气里。
无边无际的羞耻感袭卷全身,另一种情趣的新玩法。
赵恪能感受到她花芯一紧,咬住他的,无预兆的这一下让他闷哼出声,肉棒顶端像被柔软的吸盘嘬了一口,真他妈爽,又爽又紧,还拼命往里吸。
操了。
申屠念死咬着唇,在他动静大的抽送里,拼命抵抗那份煎熬,比声音先失控的是她的泪水。
因无法承受的快感而落下生理泪水。
“她还在忙。”赵恪说。
电话那头似有为难:“辜先生交代,务必亲自送申屠小姐到会场,多晚都得到。”
这样啊,赵恪眸色一凝,看着她潮红的脸蛋,又软了几分。
“知道了,我们尽快。”
说完,电话断了。
几秒停顿后,女孩无助的哭腔响起,混着肉体碰撞的拍打声,还是男人几句没下限的调笑。
一室的春意,在这张深绿色的台面绒布上绘画出生机和野趣。